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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群王八蛋混熟了,当然也想小做做“时代的弄潮儿”,这些哥儿们忒仗义,答应“无抵押”给窝窝贷点儿货让我散,我赚点提成,这不,就”海量“下去了。
回来时,我先就这“小王府”的洗手间里坐了好久,有用水冲了好多遍脸,小刀还给我拿来了冰块儿,等到回家时,人基本是完全清醒了,可步子还有点飘,不过,今儿个咱高兴啊!
早说过咱是个无神论者,可在夜里却不敢承认这一点。我从“小王府”里出来时已经11点多了,特别是走到“风扬”往南门后面那条路时更不敢怠慢,那里人迹已经罕至了,我准备一鼓作气就跑的!
可这时,我感觉越来越不好!其实,早在从“小王府”里出来拐进马路这边时我就已经有察觉——好象有辆车一直跟着我!我长了心眼儿,故意绕了道儿的,它还跟着!我心里就有些毛了。
一看见“风扬”的院墙我就开始疯跑,那个心跳,估计我一张嘴就能把一颗红心吐出来!本想,这已经是条窄窄的小道了,它跟不进来了吧——
它是没跟进来,却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我身后,对方开了车灯!!我也没停,还往前疯跑,那道光就照着我慌乱的脚步,我还在心想,那人要敢追过来,老子不尖叫到这七里八户全从床上蹦下来!感觉那车门时开了,是下来一人,那人——
“喂,紫上!”是认识的?可声音不熟啊!我停了下来,因为,那人确实没追上来,他就站在他车旁,感觉他打开车灯照着我是故意逗我玩儿呢!我看过去,灯太刺眼,什么也看不见,
“你谁呀!”我火大地嚷过去,估计这时也有点是酒壮怂人胆,
“胡小让,”这报名儿的腔儿真纨绔。
我一愣,他?
“你跟着我干嘛!”我鸟他?我又不认识他,自然不用好言语,还是那个火大口气,人还站在那儿一脸警惕加不耐烦,他关了一盏车灯,我也终于看清楚些靠在车边的人模样,他真悠闲,果然我没感觉错,他就象在寻人开心样儿,
“你过了点儿,咱们下面说的话大庭广众间嚷出来不好,”我瞎了眼才觉得他像裴满!!裴满要有他这样千分之一的轻浮,我早笑成佛了!我转身就走,懒得理!
这听见他追过来了,我跑,他也跑我还是被他追上了,没办法,我小学就是短跑白痴。他在我身后捉着我的双臂,靠着我很近很近,没一点暧昧啊,他这是怕我跑了,
“强*奸啊!!!”我果然撇开嗓子就嚷,可只喊出一个“强”,他果然强,一手就环住我,一手捂住了我的嘴,
“你叫什么!我真有事找你!”我还在扳来扳去,还在呜呜,
“你跟我去气个人,我给你五千块!”我的“呜”声赫然停止,五千块?!人也不扳了,他松开我,我转过身,望向那张醉人心魄的脸,当然,现在的“醉人心魄”主要是和五千块联系在一起,
“去气谁?那个叫什么来着,梅芮!”我马上开窍!
“许聪他们果然是些大嘴巴,”他讪笑,
“不是,我那天和你不熟啊,你找我?”我确实有此一疑,
“我现在和你也不熟,”
他倒朝我假笑了下,“小妹妹,看看那车,”他指了指巷口那车,背光我看不见,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象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他拇指不耐烦往那方向一指,意思让我过去看看,我走近一点儿瞅着眼睛一看!靠!兰博基尼!我傻了下,他倒像挺欣赏我的傻样儿,
“我这车被你们那三儿搞地嗓子都叫哑了,怎么小屁股坐在车盖上还爽吧!”
“放你妈的屁!”我这确实叫“恼羞成怒”,
他摇头,“不说放狗屁了?‘此乃一等批,还有二等、三等者,这第一等是放狗屁。放狗屁者,人放狗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