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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你想怎样?”洛云卿爽快道。
“很快你便会知道。”他笑意深深,径自转身离去。
小轩来请她:“洛小姐,走吧。”
洛云卿来到外头,萧胤已入轿,她便也上了另一顶轿子。
进了曼陀罗花馆,她跟着他来到寝房。
这寝房极为宽敞,是寻常寝房的数倍,中为小厅,西为暖阁,东为寝卧。小厅挂着几幅书画,其中一副很长、很大,是地图,在古代称之为舆图。这幅舆图上,南齐北魏西北柔然,划分得一清二楚,且做了很多标注。
她没多大兴致细看,转开目光,看见他步入寝房。
小轩请她进去,她勉为其难地进了寝卧。
然而,萧胤并不在寝房,而是在寝房北角的浴房。这浴房不大,却凿了一个可容纳数人一起沐浴的汉白玉浴池,有温泉水从狮首汩汩地流进浴池。
他面对浴池而立,解开衣带,她站在门口,正犯愁要不要进去,小轩道:“还请洛小姐服侍公子沐浴。”
说罢,小轩出去了,连房门也关上了。
“过来。”他语声冷冷。
“服侍你沐浴之后,我便可以回去?”洛云卿心如明镜,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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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之身
萧胤缓缓转身,衣襟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肤色与紧实的胸膛,撩人的心,“愿赌服输,你把我伺候得身心舒坦,我自然让你回去,你我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舒悫鹉琻”
她气得咬牙,恨不得往他那张得意洋洋的俊脸挥一拳过去,“是!我是输了!但你的手段未免太过卑鄙、阴毒!你用蛇和蟑螂吓跑了客人,我怎么赚到一千两?”
“你我并无规定不能用卑鄙、阴毒的招,再者,若你未雨绸缪、严加防范,自然可以阻止意外的发生。”他行至她面前,眸色冷沉。
“我被国师捉去,直至入夜才回凤凰楼。如若我在凤凰楼,定会严防死守,不让任何意外之事发生。”洛云卿恨死那个国师了,若非他,她也不会输给萧胤,“这次不算,我们再赌一次!”
“胜者为王,王者必定是算无遗策、运筹帷幄。你没有预料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换言之,你的脑子与本事和我无法相提并论,即使再赌几次,你还是会输。”萧胤抬起她尖俏的下颌,自负而淫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激将道:“不赌又怎会知道?这只是第一次,说不定第二次我就赢了呢。你是怕输给一个弱女子,才不敢和我再赌一次吧。”
他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风流地笑,“再赌一次又如何?今晚你我将正事办了,我陪你赌多少次都行。”
洛云卿推开他的手,正想反抗,却被他粗暴地揽入怀中。
他的右臂紧紧勾着她的纤腰,左手扣住她的后脑,磅礴的力气箍得她无法动弹。
她面泛桃花,一双光华潋滟的水眸饱含怒火,别有一番生动俏媚的美色;她双唇微抿,闪着诱人的粉嫩光泽,令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萧胤慢慢俯首,邪肆的眸色渐渐变得暗沉,薄唇轻啄她花瓣般的唇。
只是轻轻的一下,似是试探。
她没有动,亦无挣扎。
这蜻蜓点水般的吻,仿佛微风拂过。
见她没有反抗,他再次啄吻,用力地吮*吸,灵巧地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