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惊澜凝视怀中的女子,明亮、深邃的黑眸一动不动,目色由淡转浓,又由浓转淡……纤长的睫羽遮掩了他的心思,一切归于冷寂。
尔后,他用内力为她治疗。
洛云卿苏醒时,看见他站在窗前,那袭金芒闪烁的金袍拢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上,迷了人的眼。
“国师大人。”她站起身,感觉自己没什么异样,他应该为自己输送过内力了。
“再无下次。”他语声低缓,“你走吧。”
“大人担心什么?”她站在他身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般无情。
“你的血对本座已无功效。”
“若无功效,方才你为什么要吸?”
“本座不想说第二遍,滚!”
苏惊澜的声音依然轻缓,却加重了语气。
洛云卿背靠窗台,面对他,浅浅地笑,“国师大人赶我走,是担心我缠着你?或是担心你我互生情愫?还是你对我已有男女之情?”
听了这话,他仍然无动于衷,眸光冷冽如冰,“一个蠢笨的商女竟有胆量对本座说出这样的话,足可令人刮目相看。不过,本座对你的兴致,仅限于你的血。如今,你的血对本座已无功效。”
她移步到他面前,笑如幽兰,“我听得不清楚,国师大人可否看着我再说一遍?”
他的睫羽微微一眨,“蠢笨之人的脑子的确不好使。”
“我的确又蠢又笨,那就劳烦国师大人再说一遍。”她柔软地微笑。
“找死!”
语声冰寒。
苏惊澜五指微转,一股阴柔的风袭向洛云卿,她觉得这风暖暖的,舒适之极。然而,下一瞬,身上开始痒起来,好像有人在她身上挠痒,她克制不住地笑起来,想止住笑却怎么也止不住,笑得几乎岔气。
**
☆、欲死欲仙
所谓乐极生悲,便是如此。舒悫鹉琻
她身上痒得太难受了,笑得快断气了,痛苦之极。
“还不走?”他的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
“这点儿……痛楚……算得了什么……”
他的折磨激起她的倔脾气,她就不信,他当真铁石心肠得让自己笑死。
慢慢的,她的笑声小了,断断续续,他再不罢手,她当真会断气。
苏惊澜雪白修长的五指再次微转,她身上那股奇怪的痒立时消失,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