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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们进了一家成衣铺。
玉轻烟指着一袭衫裙,说适合东香,让她去更衣。
接着,玉轻烟也看中一袭鹅黄衫裙,进了另一间更衣。
而那两个婆子,坐在外头等。
玉轻烟脱了夏衫,正要换,却忽然听见有细微的声响。
好像是人的呻yín声。
有人!
她连忙用绸衫裹住裸露的胸,再四处察看,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好比武侠片中的高深武功,那霸道的气流将她吸向墙角那一大堆绫罗绸缎。
不知怎么回事,她无法控制地扑倒,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而绫罗绸缎纷纷扬起,又缓缓落下。
静止的时刻,她半躺在墙角,绫罗绸缎遮盖了全身。她震惊地发觉,一个男人抱着她,头顶着头,而她的上半身,没有任何遮蔽。
“不想死,就别动。”
这男人的声音低沉得有如暗夜鬼魅,却也充满了磁性。
玉轻烟不敢再动,你妹,这是什么情况啊?
绫罗绸缎下有些空隙,他看得到她的裸身,她也看得到他的脸。
这玉家二小姐的身材当真不敢恭维,xiōng部刚刚发育,比最小号的小笼包还要小。在这陌生男人的眼里,估计也没什么好看的。可他这张脸,却非常的耐看。
5裙裂
虽然光线昏暗,角度也不好,不过,她看得出来,这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比二十一世纪当红男星还要帅气俊美。瘦削的脸膛,飞扬入鬓的剑眉,勾人魂魄的桃花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俊得恰到好处,帅得没天理。
她正花痴地看他,他的俊眸却是往上看。
她也往上望去,屋顶的一块瓦被人掀开,可见屋顶有人。
有人要杀他?他是什么人?
不多时,那块瓦回归原位,说明屋顶的人走了。
他站起身,她从容不迫地扯了一块绸缎裹住身子,惹得他的目光移过来。
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之色,凝神须臾,好像在注意周遭的环境。
玉轻烟看见他的左后肩有一道剑伤,鲜血染红了黛紫的衣袍。
“你受伤了。”
他径自离去,未曾看她,也不说半个字。
她终于将他的容貌看个了三百六十度,这男人的确帅得惊天地泣鬼神,五分俊俏,五分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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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盛行的流言让谢氏焦头烂额,越解释,人家越是不信。
安西王妃摆寿宴,盛邀名门贵妇、小姐们。
她也在受邀之列,便决定带玉轻烟去赴宴,粉碎那些谣言。
安西王府占地极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可谓是皇宫的缩小版。
酉时的寿宴未至,女眷们都在风荷水榭品茗闲聊。
碧池里的荷花在片片碧叶的衬托下,娇媚可爱,白的皎洁如冰雪,粉的妩媚如胭脂。
玉轻烟坐在角落里,冷眸观赏这些名门闺秀的千娇百媚。
如若宇文策在这里,只怕她们会扑上去撕了他。
一群叽叽喳喳的少女说要去摘花,玉轻雪过来拉她,“二妹,一起去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