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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安浔混得熟一点,找他当家教不就行了。
刚好安浔学习好,刚好他学习不好。
这不得是个旷日持久的长线师生关系。
闫贺安:我可真是爱因斯坦转世。
五分钟后。
安浔看着他,摇摇头:“我时间满了。”
闫贺安:“……”
安浔说的是实话。
他刚刚跟联系他的那家人定好时间,这个周末就开始上课了。
不过拒绝闫贺安,不止是因为这个。
安浔拒绝最根本的原因是,闫贺安可能只是一时兴起。
他开出的价格安浔心动了,但是闫贺安这种没定性的,不像是真的想学习。或许只是觉得他“有趣”,等他过两天没劲了不想学了,安浔不一定能及时找到新工作。这种“不安定”“不确定”因素,才是安浔干脆拒绝的原因。
闫贺安可以随时说他不想上了,但安浔每个月固定时间都要还款,赌不起闫贺安的’心情’。
“……算了。咖啡你喝吧。”闫贺安把冰美式放在他桌上。
安浔伸出手接。
他第一反应不再是拒绝,闫贺安正有点高兴,就看到安浔手又停住了。
安浔:“还是算了,谢谢你。”
闫贺安:“?为什么。”
安浔一脸认真:“我怕心脏负荷不住。”
闫贺安想起他的魔鬼行程,迅速收回那杯黑漆漆的美式,郑重其事地警告他:“……有道理。你以后都别喝咖啡。”
安浔看着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
那点笑容流逝的太快,闫贺安没看清。
闫贺安不知道安浔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刚想出来的“家教”大业,光速以失败为告终。
这导致他下午四节课都在打游戏,临近放学路知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逃课了,不然这么牛逼敢在课上这么明目张胆的玩儿。
闫贺安边给他回“我一直都这么牛逼”,一边眼看着手机被人从手里抽走。
他仰头,猝不及防地跟低头的张尧大眼瞪小眼。
班主任跟鬼神一样走路没动静,正悄然站在他背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闫贺安眼神飘向安浔,同桌正襟危坐地做着题,视他的困境如无物。
闫贺安内心悲愤:没义气!不提醒我,亏我还想着给你带咖啡!
虽然咖啡安浔确实不适合喝。
张尧笑里藏刀,怪和蔼可亲的,就是有点儿冷飕飕:“一、直、都、这、么、牛、逼?”
闫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