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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凄苦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她其实是怕你嫌弃她,所以才对你逃避,如果你能对她倾诉衷心,她也会对你敞开心扉的。”
高墨言一把执起她的手腕,怒道,“那你如今开口说话又是为何?我一直以为你是自小隐疾,所以一直对你饱含同情,可是照现在看来,你骗了我,成亲两年多来,你从不肯与我说一句话,你却在茶楼与男人私会,与他畅谈甚欢,你置于我这做夫君于何处?”
正文第十七章解围
原来如此,原来下午在茶楼,射出飞刀之人解围之人,是高墨言。
杜若锦顿时对他有了一丝感激,正要开口称谢,并且向他解释楚惜刀的来龙去脉,高墨言已经黑着脸,狠狠甩开她的手腕离去。
杜若锦躺在那里,直到感觉到凉意,打了个喷嚏,才发觉自己并未穿衣,忙拉过锦被来盖着身子,只是为时已晚,到了夜间,就慢慢发起热来。
次日,昏昏沉沉醒过来,绿意搀着杜若锦去了前厅用膳。碰见高墨言是意料之中,两人均是面无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一般。
这次前厅用膳的人并不全,只有高老太爷,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大少爷、大少奶奶,高纸渲在,高砚语、高美景均没有来。
杜若锦坐下后,没有食欲,只低着头拿起筷子慢慢挑着碗里的米饭,连往嘴里送的力气也没有。
大少奶奶在一旁冷哼,“饭不合口了吗?前几日,那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能吃,今天怎么回事?”
大少奶奶柳氏,给大夫人夹了菜,讨好说道,“娘,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她又听不见,这换成别人,您还能训上几句解解气。可是她呢,您就是骂得口干舌燥,她也听不见不是?”
“能吃不能做的废物,我也懒得说,对了,中秋快到了,打点人用的绣囊做好了吗?”
大少奶奶将碗筷放在桌上,尖利着声音说道,“娘,不说这个,儿媳还想瞒着。既然娘都问起来了,儿媳再不说倒是儿媳的不是了。儿媳把做绣囊的活给了二弟妹,儿媳想二弟妹整日闲着,做这些绣囊为高家尽一份力,也不为过不是?可是后来,儿媳才知道,她竟然让绿意将这批布料送去做了衣服,那可是上等的云水缎,咱们高家总共没剩下几匹了。话说回来,这里也有儿媳的不是,可是谁能想到她胆子就这么大了?”
大夫人对二儿媳是千万个不耐烦,狠狠瞪了她一眼,明知她听不懂,也忍不住呵斥,“高家有败家子,现在又来吃闲饭的,早晚要将这家败光了。”
高墨言以前也听多了大家对自己娘子的冷嘲热讽,只是那时总感觉她与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也不往心里去。不知为何,今天听了这话,觉得格外刺耳,不禁脱口而出,“娘,那布料是我让绿意送去的,我先前并不知道是做绣囊用的,有什么损失就从我的月银上扣吧。”
大夫人总归是疼儿子的,听见高墨言这样说,无奈得挥手,“算了,算了,这合几个钱?咱们高家好歹也是锦州城的大户,还能缺了几匹布料不成?”
杜若锦听见这话有些意外,转头看了高墨言一眼。
大少奶奶挑起眉,怪声怪气得问道,“二弟,怎么好端端得就给你娘子做起衣服来?要我说,你要是有空,还是快些将阮真给接回来吧,再把人家晾在娘家,小心连锦亲王脸上也不好看。”
正文第十八章挣扎
高老太爷听见这话,深以为是,紧忙说道,“老二,你赶紧去将人接回来,别迟了,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