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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妖精,几日不见?。
烽火连天,哀声遍地,何望果然在半个时辰之后杀了进来。
那些来不及跑或者已经老得跑不动的宫女太监凄惨的死在士兵的倒下。
何望就这样,骑着马踏着他们的尸体进了金殿,如愿坐上了那个冰冷的位置。
也许是焦子乔的父亲知道自己生了个不成材的东西,所以给他留了一条后路。
焦子乔就带着我从这条路逃出宫,我也才知道了为什么焦子乔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私自逃出宫居然没人发现。
“夫人,主人命卑职在此等候多时了。”
通过密道,我们穿到了一个房间里,还未等我来得及将房间的摆设看清楚,李可擎熟悉的声音就从脑门上传来。
在李可擎的搀扶下,我和焦子乔从密道里爬了上来。
环顾四周,似曾相识的摆设映入眼帘,这不就是我们初到骆那国住下的客栈。
密道的出口就是那张破破烂烂的木板床,可有所不同的就是这床摆的位置与我原来住下的房间恰好相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焦子乔之前住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我问李可擎。
“主子一早算好,何望军队入侵,夫人与王一定会逃离至此,卑职已经再次等候两天了。”
果然,一切都在耶律梓韩的计算之中,一股闷闷的感觉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涌上了心口。
在李可擎的护送下,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骆那国。
出骆那国城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焦子乔眼眸之中的哀伤,错综复杂,我看不懂她得任何情绪。
或者说,有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懂,她到底是急于摆脱这个位置,还是怕辜负了她父王而想死撑到底。
见到耶律梓韩是在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之后,他依旧一副俊逸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
负手而立,一身书生装扮敛去了他着龙袍时的霸气,更添儒雅。
见我到来,他也迈起脚步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两两相望。
聒噪的我在此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任由他将我揽入怀中,听着他轻声细语的责备。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如此憔悴。”
能不憔悴么,你以为骆那国的皇宫跟你的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啊,吃的东西粗糙我可以接受。
偏偏还有个游手好闲的皇帝天天烦着,怎么着都要瘦上个几斤。
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风尘仆仆又瘦上个几斤。
最后是平时不是很善于利用的脑袋一直想着你的城府到底可以深到什么地步,对我有几分真心,又瘦了几斤,这样算下来,自然憔悴了。
可这些我原本就打好腹稿想要发的牢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只是腻歪在他的怀里,撒娇说:
“瘦点好看,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瘦子么。”
好吧,我承认我花痴了,我也收回我以前骂那些一恋爱就没头没脑的女人的话,因为恋爱,果然可以让人找不着东南西北。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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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的女人,这条路?。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在耶律梓韩安置好的地方我们梳洗一番,休息了一夜就再一次坐上了马车。
照耶律梓韩的说法就是,新王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骆那国平静的日子肯定不会有几天。
接下来肯定就是天翻地覆的改革,而且依照何望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焦子乔这个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