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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黎的身子随着墙壁慢慢下滑,一张脸笼罩着紫色的光线,震惊的眼神空洞无焦距的望着前方,说不出一句话。
我也因拼尽全力发出紫球加之烟黎先前的一掌,体力不支伏在地上。
宫殿大门发出被撞开的巨响,有一道男声呼喊着“晚晴,晚晴”,将我从地上抱起,抱着我一路狂奔。
我拼了命想睁眼看看是不是耶律梓韩回来了,是不是耶律梓韩怕我有危险回来救我。
无论怎么努力我能看到的只是一半的侧脸,耳畔听到有人不断的在说:“快找扁济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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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酒欲邀谁劝,深情惟愿君知。
我这样泣血的哀婉凄叹,可否托风传到那个有你的天堂。
托风告诉你,我愿如瀑的鬓云斜插一枝淡雅的兰花,在你给我的风情里,静静等你。
我昏迷了整整一个月,醒来之后看到的局面就仿佛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不真实的可怕。
我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正欲喝下去,甜雅按住我的手。
“娘娘,您身体刚刚好点,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甜雅,南蛮那边的战事如何?”
“这……”
“连你也要隐瞒我?”
“李将军和表哥都说不让你知道这些事情,娘娘您就不要再逼问奴婢了。”
甜雅十分为难,不敢直视于我。
要是能从甜雅嘴里能够得到点什么,那我也不用再这里借酒浇愁了。
罢了罢了,话锋一转。
“你和你表哥是什么时候跟李可擎走为一路的?”
那天救我的人是李可擎,若是说他为了耶律梓韩保住我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我身边的侍卫太监全被换走。
除了一个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甜雅和那个每天按例来给我复诊一次的扁济世,我什么人都见不到。
想要出去走一走也备受约束,其他宫殿也是守卫森严,后宫那些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宫妃一个个都跟凭空消失了一般。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娘娘你那天赶我和表哥走,表哥其实只是把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就折回头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