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睁大眼睛呆呆地看了我半晌后,感激万分地道:「裴烨你真好。对不起,我以前老跟你过不去……我……」
我摆摆手,一副潇洒的样子:「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心胸宽大,我不会在乎这点小事的啦!」
***
下课后,我接过赵旭递来的小纸条,悠哉悠哉地到后山的竹轩。
里头却没有人,也不晓得斋亦名跑哪混去了?
我等了他老半天还不见人影,一直到厨房送来晚餐也不见他回来,干脆自顾自的享用起晚膳,反正就算这时后跑回食堂也只有残羹剩饭。
再说,我好歹也付了伙食费,不吃岂不对不起自个儿?
于是三两下将桌上的饭菜扫得干干净净,顺便抄起酒壶,咕噜咕噜全灌下肚子……
「嗝,好酒!嘿嘿嘿……好喝!」
喜欢喝酒,不代表就一定是海量,不巧我就属于那种有酒兴没酒量的人,三杯必倒,绝无例外!
没多久头就晕晕晕的,才一起身想要离开,便见整间屋子都在转,我熟门熟路地摸入内室,一翻身便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一股酒气上升,我浑身热得发汗,管他三七二十一,扯开束发的丝带、脱掉热死人的衣裤……
「唔……好舒服!」
脑袋晕晕、眼皮重重,仿佛听见有人走进屋内的脚步声,接着就感觉嘴巴上不知怎么的湿湿热热的?
我抗议地嘤咛了一声便昏睡过去,之后发生啥事一概不知!
***
隔天我醒来。
「唉唷喂呀,我的头……疼疼疼疼……」
宿醉闹得我整个头像是给人锯开般的疼,痛得我抱着头哀哀叫。
「小小年纪就贪杯,我怎么跟你爹爹交代?」
我猛地抬头,只见斋亦名递来一碗墨绿色的汤药。
「这是醒酒汤,快喝下,待会跟我去山下买些东西。」
「哦!」我乖乖将那汤药灌下。
反正以前被某个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祖师爷爷灌了不少怪里怪气的东西,也不差这一碗。
不过这姓斋的好奇怪,怎么今天一直盯着我的脸瞧,难不成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不成?
我也认真地盯着斋亦名看了好半天,「你病啦?」
「我病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不是老爱没事乱抱人吗?今天居然这么安分,我当然会觉得你病了啊!」
「你希望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