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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云微微一笑,将玉势微微抽出了些,一直退到了穴口,将玉势抵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旋转,撑开道极致,而后毫无征兆地猛按回去,不偏不倚就顶在那最敏感的一点!
“…………啊!”
江小书被操弄的连喘息都颤抖,双目发空,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朦朦胧胧地想,师父,徒儿错了。可你再不来,徒儿就要死在这儿了。
萧逸云又在他唇上亲了亲,悱恻缠绵,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抗拒。
只见江小书仿佛濒死般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方才紧紧拉扯着红绳的手也无力地垂软下来,只有大腿内侧还在无意识地随着萧逸云动作微微痉挛。
萧逸云心头一颤,以为江小书是太过于痛苦才承受不住了,立刻伸出一只手向前探去,握住了他,有技巧地□□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江小书渐入佳境,无意识随着萧逸云动作挺动腰部,终于再一次□□的搔刮后喷射出来。
萧逸云见他全身放松下来,微微松了口气,哪怕自己还是硬的无比憋屈,心中一根弦却被柔软地拨了拨。
他覆到江小书身上取出了聆声球,又亲了亲他软嫩的耳垂,忍不住少有地想调笑他两句,道,“小娘子…………”
然而刚一开口,萧逸云甫然愣住了。
只见江小书双肩剧烈耸动,泪水无声地淌了满脸,被撑了太久,还一时无法合拢的嘴唇上满是亮晶晶的津液。
他推开试图拥抱他的萧逸云,自己抱着肩膀缩到了角落里,断断续续的咳嗽起来。咳了片刻,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江小书突然嚎啕大哭,一边哭得打嗝,一边含糊不清的叫着“师父……”。
第77章事后吻
萧逸云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现出一种几乎是惶然神色,手足无措地看着江小书——既父亲身死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现这种表情。
江小书眼前系着的白布已全被泪水浸湿了,只要萧逸云一靠近,他就胡乱挥动胳膊手脚,强烈抗拒着任何触碰。
萧逸云脸上还贴着易容的面皮,他下意识就想告□□小书你别哭,是师父,师父已经在这儿了,可喉头一滚,他又在心中质问自己,说了就好了吗,是他萧逸云就能一笔勾销了吗?这次一时冲动,做过了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那双无论遇到什么样危险境遇,都镇定自若的手在袖中微微颤抖起来。萧逸云僵硬地滞在原地仿佛朽化了,看向江小书的目光是一种近乎绝望的茫然懊恼。一刻钟前,他整个人都被烫热的□□侵蚀着,此刻却如同被兜头淋下一盆冰渣子,从内而外都是冷的。
“……小书。”
沉默半响,萧逸云轻声用的本音自己叫了江小书一声。
江小书周身一僵,泪水霎时止住了,不可置信道,“师父?”
说着他立刻就手忙脚乱地去车脑后的白布,一着急却反倒打成了个死结,越急越解不开。
萧逸云手指甲深深掐进皮肉,目光闪烁地望着江小书,这种悬而不决的审判感令他心脏提到了喉咙口。
然而就在江小书好不容易解开了结,下一秒就要拉开布条的时候,萧逸云蓦然反悔,他颤抖着抬起手,飞快往下一劈,而后迎上前将昏迷过去的江小书抱入怀中,手心里满是冰冷的密汗。
少年的青涩柔嫩身体上遍是红痕,无知无觉闭上眼的模样,仿佛一个无处可归的婴儿。萧逸云痛苦而懊悔地轻轻在他头顶亲了亲,手臂不由收的更紧了些。
两天后,留君苑。
夕阳模模糊糊从窗外照进来,在地面上投出道倾斜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