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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眷正在画一幅静物写生,她听到校长说许似年这三个字,手中的画笔颤抖了一下,她犹豫几秒,继续画画,说:“谢谢校长,我不想接这个人的呃电话。”
“你……”校长没好气地拂袖而去。
他听校长说她在画室画画,不愿听他的电话,他的心里才稍微放下心,至少可以确定她人是安然无恙的,可她为什么不听她的电话失去一切音讯呢。他这十天过的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军训完,他想静心打电话和她说话,她竟躲着他疏离他。
他终于耐不住了,他这个好学生生平第一次逃课,还是在复旦的课堂上。他买了回家的火车票,他要马上赶回家,要当面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她一下就躲避他了呢。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还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不愿意说出来,总之见面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许似年没买到火车票,他又做了一件生平疯狂的事,逃票,同一天,他逃了课也逃了票,他想要是被他老妈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血压上升。
正文第40-42章
第四十章:秦小坏,你骗我呢是吧
他坐在火车上,心里忐忑不安,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这些天凌乱的样子,头发凌乱眼神凌乱胡茬凌乱,和十天前的样子简直变了一个人,他下了火车就直奔学校找她,他想哪怕她在上课他也要把她牵出来,摸摸她的头,问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他真就把她从画室里牵出来了,只不过她险些没有认出来是他,还以为是哪个小地痞跑来画室里闹事呢,她定睛一看,傻了眼了,他怎么沦落成了这幅样子。
瘦了,单薄了,也凌乱了,他的白衬衣也不洁净了,风尘仆仆的,像是刚从撒哈拉跑回来一样,灰头土脸,她倒先开了口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了,不是还没到国庆节吗?你在那边是念书还是搬砖头呢,浑身脏兮兮的,小破孩。”她说着又想到自己对他的躲避,她还问他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她觉得自己理亏了。
他望着她的脸,在画室门口的栏杆旁,也不顾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学生了,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就吻了上来,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惊诧间第一反映就是他怎么胆子变这么大了。
居她有过几秒的眩晕,她迅疾推开他,跳开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她听到观望的学生都传来一片惊呼和唏嘘声。
“你做什么啊,这里是学校,你别这样好不好!”她有些恼了,语气中了些。
他望着她几秒,竟再一次大步走上前,右手拥住她,左手抚着她的后脑,他的吻又贴了过来,比第一次更加快更让她难以喘息。
赭周围是更高一波的惊呼声尖叫声,说不清楚是不是羡慕嫉妒恨。
“许似年!够了,我们结束了!”她用力推开他,抛出了掷地有声的一句话。
我们结束了——
他傻愣愣的站着,他还没来得及诉说自己对他的想念,她竟告诉他,他们结束了。
“秦小坏,你骗我呢,是吧?”他瞬间恢复笑容说。
她板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面纸,在嘴唇上刻意擦拭着,将擦拭过的纸巾扔在地上,说:“我没时间骗你玩,我再说一遍,我们结束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还要参加高考呢,你老别来影响我,行不行!”
“不行!如眷你是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你忘记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吗,你说你不会变卦的,我这才走了几天啊,你就态度成了这样,早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去上海,没有你我还有什么未来!”他深情地表白着,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