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新买的笔筒?”
“e,是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叶问草腼腆一笑。
“哇哦哦哦——是你那位九班的朋友?”
“嗯,是他。”
“哦——”
张可欣促狭的眼神让叶问草轻咳了几下,果断转移话题,“你不是要问问题么?所以是哪道题不清楚啊?”
“啊,是这个啦……”
“啪嗒——”
叶问草把笔筒捡了起来。
“啪嗒——”
叶问草把笔筒捡了起来。
“啪嗒——”
叶问草再度把笔筒捡了起来。
“啪嗒——”
叶问草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把笔和笔筒都捡起来,然后放在了脚边,继续写作业。
“哒——”
想拿只铅笔,结果不小心把这个笔筒踹倒了。
叶问草弯着腰,食指拇指微张,就这么个姿势僵硬在那里,然后盯着地上的笔筒。
真的,好碍事啊……
攥拳,张开,攥拳,张开。
叶问草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最终还是把笔筒拿起来擦了擦,然后摆在了桌面上,然后挪动椅子,又把桌子上的作业与参考书通通往另一个角落挪了挪,免得再碰到这东西。
其实,叶问草见过挺多人桌面前摆一堆东西,但就是不会掉,叶问草当初就觉得很神奇,如今更是感慨那些人真的神乎其技。
牛逼。
但她真的学不来。
生活不易,叶问草叹气。
又掉了几次,叶问草已经可以做到平静以待,直到一次历史课上,有只黑笔爆墨了。
等叶问草认知到这一件事的时候,她已经被那只怎么写都写不出来的黑笔弄得非常暴躁了。
抽出笔芯,发现墨都爆完了,叶问草满腔的烦躁顿时转为无奈。
不过晓燕的ppt可不等人,转瞬即逝。
叶问草连抽了几支笔都写不了字,终于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