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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曦将电话挂了。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里竟满满的都是汗水……
他果然是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的……
夜桀风,我现在受不起你任何想说的话,不管你想给我的是痛苦,还是责难,我都不能离开侯爵府,我想要做的事儿还没有做啊!
她站在了窗边,看着大门口沮丧而又愤怒的夜桀风,用双拳在敲打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依稀,他的拳头上都是血迹!
他浑然不觉,依然在对着那扇门发泄性的在猛击着……
耿伯就躲避在了离开那扇大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夜侯爵的这种愤怒的敲门方式,吓到他了,他根本就不敢出来露面,只能是心惊胆战地躲在树后……
那天,从早上到中午,夜桀风都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在对着行宫的大门使劲捶打着…………………………
☆、无耻,孤男寡女能做什?。
有三次,耿伯都跑到了明若曦的房间,哀求着,是不是给侯爵大人将门打开,他再那么打下去,估计那双手会被废掉的……
但是,明若曦都摇头了。
她这一上午过的又是怎样的心焦?
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他似乎要和自己说什么?
可是,自己和他,可能么?
如果是他的父母害死了自己的妈妈,那自己与他将是仇人啊!
爱与仇,是两个不同的字,也是两个绝对不可能会有交合点的两个字!
她将屋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想让他捶打大门的那种声音动摇了自己内心里的那种坚韧!
妈,你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知道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怎样的惨烈!
她抱住双膝,就那么蜷缩着坐在了□□,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地用这样的话来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为那个男人的作为而动心!
傍晚,夏雨桐回来了,她很是诧异地进了明若曦的房间,“曦曦,怎么回事?行宫外面大门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迹?”
明若曦的心,陡然被人揪紧了。
很多血?
“那他人呢?”
“他?谁?”
夏雨桐有些惊讶,“我没看到什么人啊?怎么有人来袭击行宫了?那可得告诉珈禹王子……”
她说着,就要打电话。
“不,表姐,不是的,不关珈禹王子的事儿,不是他……”
“呃?曦曦,你这到底在说什么?那个人是谁?难道是夜侯爵?不对啊,他住在这里,怎么会发疯在门口上弄出那么多血来呢!”
夏雨桐很是狐疑地将手机装了起来。
“他……不在这里了……”
啊?
“他走了?不对,一定是被你关在门外,然后他发狠,然后那些血迹都是他留下的,是不是?”
夏雨桐的脑子转得很快,她的神色旋即变得担心起来,“曦曦,我觉得,你一定有什么事儿藏在心里,是不是?”
“表姐!”
明若曦奔过来,抱住了夏雨桐,“我……没有,我什么秘密都没有,我就是一个透明人,我……想做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