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他也不恼。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
席鹤词开了门,端着吃食坐回床边。
“来,我喂你。”
郁宜舒偏过头,动作无力。
“怎么,还有力气想再来一次?”他声音比刚刚沉了几分,大有她不吃,便继续的态度。
她支起身体,还是不去看他,声音乏力,“我自己来。”
男人放下瓷碗,等着她。
果然,她端着的手抖个不停,还是他眼疾手快接过,粥才没撒到床上。
“娇气。”他嗤笑。
郁宜舒朝翻了个白眼,他还有脸说她。
席鹤词薄唇弧度渐深,“来,张嘴。”
“……”
胃里翻江倒海,她心下有些犯恶心,推开他,“难受,我想睡会,放那等会再吃吧。”
见她状态不对,席鹤词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
温度烫人。
他薄唇紧抿,浓眉几乎要拧到一处,眼底说不清是担忧还是恼怒,压低声音道:
“不舒服不知道说出来?”
郁宜舒现在没心思和他争辩,口鼻呼出的气过分灼热,眼皮似有千斤重,只想能安静的睡会。
男人长臂绕过她,把人半抱在怀中,拿过瓷碗。
他嗓音放轻,半哄道:“听话,多少先吃些,你说的规矩便从明天作算,好不好?”
闻言,她秀眉微蹙,胸口起伏剧烈,仰起惨白的一张小脸,拖着哭腔惊恐地望向他。
“明天是周五。”
“……”
晶亮的眼泪划过她红润滚烫的脸颊,一滴又一滴,收都收不住。
席鹤词唇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欣赏着她这副楚楚可怜模样,眸底满是得逞之意。
“那便从周六开始算。”他道。
知道她身体受不了,就这他还收着些力气了,实在是她太过娇嫩了。
当是给她个教训吧。
那男孩与她年纪相仿,图片中他们看着如此般配熟稔。
嫉妒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