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真觉得他是丧心病狂没救了。
半晌,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缓缓,是我心急了。”
再次躺下时郁宜舒只觉全身都疼的不行,抿起下唇,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越是憋着不说话,男人就越是要折服她。
迷糊间他应该是怕她再次晕死过去,给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浑身疲惫,还没来得及闭上眼又被他捞起。
“滚开…”她呜咽道。
席鹤词还裸着上身,手中端着玉露燕窝,语气放缓,“好了不闹了,张嘴吃些再睡。”
“……”
郁宜舒只得靠他喂着,有些疑心,她含糊的问了句,“你刚刚是不是又没做措施。”
“……”
没得到回应,她有些急郁,无力又心切的看向他,“你…你又骗我!”
“抱歉婛婛,刚刚脾气上来了,没注意…”他凤眸耷拉下来,一脸委屈的样子,好似刚刚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郁宜舒蹙起眉心,“你放我下去。”
“好。”
她脚刚落地差点两眼黑,还是男人眼疾手快的托起她。
郁宜舒甩开他,一点点走向浴室,席鹤词紧跟在后,她进去后直接将门反锁。
“……”
他盯着,神色不明,想了想刚刚喂下去的药片,眸底愈沉。
郁宜舒蹲在地上使劲按压着小腹,额上冒了层冷汗,她宁愿疼死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久久后,她才从里出来。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唇色,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眼底心疼交织,哑着嗓音道:“我下次一定注意。”
郁宜舒抚开他的手,钻回被窝。
…
他所谓的承诺没有一次是真的。
自从这日后,郁宜舒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时常半夜被惊醒,总能梦见自己离开的岑京,离开了紫苑。
而男人这时也会拍着她的肩轻声温哄。
真是梦。
她怕自己这辈子都要待在这,更怕怀上孩子,每日担忧焦虑,头都掉了不少。
这种窒息的缠绕感终于在下个月姨妈的到来统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