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郁小姐,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要么你下来,不然我上去,你自己选。”
郁宜舒深吸一口气。
她要冷静,冷静,冷静。
“我下去。”她挂断电话。
和蒋之韵说了声不得不回去。
蒋之韵表示不理解,“这是嫁了个强盗吗?”
“你确定他不会欺负你吗婛婛?”实在是不放心她回去。
郁宜舒叫她放心道:“没事,他就是看着强势,其实很好说话的。”
这谎有点扯,郁宜舒都觉得脸疼。
“嘟嘟嘟…”铃声再次响起。
他催太急,她没说几句便要匆匆下去,“放心吧,到家给你消息。”
“嗯,你那便宜老公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蒋之韵在后喊道。
…
郁宜舒下了电梯,压住眼底的烦躁之气,径直走向那辆黑车。
给她开车门的是宋特助,还是有些印象的,道了句谢。
男人从她进车后目光就像黏在她身上般透着一股炙热的专注。
“……”
郁宜舒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想我吗?”他突然覆上她的手,又问遍。
隔板这时巧妙的升了起来。
“……”
郁宜舒想抽回却被他压着动弹不了。
男人似是忍耐了很久,他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薄唇就这么粗鲁的贴了上去。
他呼吸不平,边亲边道:“走前在车上我提醒过你什么,啊?又忘了是不是?”
郁宜舒被磕的生疼,大脑飞运转,“阿词,阿词。”
席鹤词抵着她的唇丝毫未挪,嗓音低沉的嗯了声,动作倒是放轻了些。
有种诡异的酥麻与战栗积聚而来。
突然他在上面咬了下。
“啊…”郁宜舒眼里瞬间都盈满泪花,疼死了,感觉嘴唇都麻肿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抬起身体,满是恶趣味道:“长个教训,下次再忘,我就咬其他地方。”
“……”
郁宜舒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这身上的裙子本来就是无袖的,棉麻的料子被他动作间弄得凌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