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呛的咳嗽起来,随即他轻笑出声,“上辈子是属乌龟的?动作那么慢。”
“……”
郁宜舒咬着唇瓣,心底酸涩,怎么都压不住,极难为情的靠近他。
之前一向都是他主动主导,现下青天白日,尴尬的氛围与处境让她涨红了脸。
他是懂如何羞辱她的…
…
她心一横,低头用力堵上他的薄唇。
男人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她,眸底却覆上一层晦暗,后撑的指节微微弯曲,隐忍着盘出青筋。
郁宜舒两眼一闭,想着不如早点结束。
伸手胡乱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觉得有些费劲,干脆就继续抱着他一顿乱亲。
席鹤词喘息微微急了起来,没好气道:“我平时就是这么伺候你的?”
郁宜舒停下动作,仰起头与他拉开距离。
她软唇波光粼粼,张着无辜的黑眸,一脸怀疑的表情看着他。
他那是伺候吗?确定不是折磨?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咬着牙,眸里暗暗较劲,反客为主把人按在靠上。
起风了,嫩黄的花瓣被簌簌吹落,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一卷清甜的香气四溢开来。
郁宜舒裙摆被风吹起。
“……”
男人悄然想到方才,顺势抱着她站到花前,逗道:“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郁宜舒苦着脸,摇摇头。
“木香花。”他道。
席鹤词笑说:“它也被人称做鬼招手。”
她怕掉下去,攥紧他身上的衣服,“怎么…怎么会这般叫。”
他没解释,炙热的看着她的眼睛,哑声道:“来,摘一朵。”
郁宜舒借着力,倾身向前。
“它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他又道。
郁宜舒像是被烫到般,颤着眼睫移开视线,“…还挺浪漫…”
她余光突然瞥见园外小道上出现一抹人影,立即埋在他胸前,惊慌出声。
“有…有人,你快放我下来!”
真要被吓死了…
席鹤词顺着她的视线扫了眼,无所谓道:“栏杆挡住了,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又怎样?”
“……”
郁宜舒不放心的又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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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