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眸底渐渐晦暗,轻轻嗯一声。
“阿词,我先上去了。”她纤指滑过男人的衬衫,眼波一转,摇曳着身姿就往楼上走去。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一连半月没碰她了,被撩的愈心痒。
不管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会的的确确是勾到他了。
那道红色背影在即将消失的长廊上,回眸朝他嫣然一笑。
靠!
真是妖精!
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偏偏就对她如此上瘾,一个电话就恨不得立马跑到她面前。
真是…
席鹤词回眸,哑声吩咐,“去,让餐厅随时给太太备着一份补身汤。”
佣人立刻应声去办。
…
“撕拉——”铺天盖地的冷调乌木香窒入口鼻,郁宜舒快要被淹没了。
他像只饥肠辘辘的凶狼,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床铺已被换成黑色真丝,帷幔也换成同色。
极致的白与黑,看的他更加眼热。
女孩牛奶般的肌肤细腻软滑,红唇潋滟,清凌凌的乌眸氤氲出点点晶莹。
他逡巡的目光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都刻上印记。
郁宜舒不敢与之对视,却像是想到什么,逼着自己去看他。
“我想回紫苑阿词…”
他没有回答,眼底沉着劲表示拒绝。
“啪!”一声清响骤然落下。
席鹤词抓住她的手,不怒反笑,“第二次了,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
郁宜舒知晓他的劣根性,溢出些许哭腔,“哪有老公这么…这么欺负人的…”
“我分明是在疼你。”
“……”
她紧看着他,紧接道:“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席鹤词微怔,其实这话压根没什么威慑性。
莫名的,他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