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院
郁宜舒醒来时身上的痛感也散了大半。
她呆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身侧的男人极为小心的握住她正在输液的手。
席鹤词俯身盯着她,压着低哑声音问:“还有哪不舒服吗?”
这场景让郁宜舒想到了年前自杀那会。
可现在的她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几年相处,他对她早已了如指掌,这般便不再多问。
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深究下去就没意思了。
半晌,郁宜舒还是问出口。
在他是意料当中。
她一共说了三句,“那是备孕药对吧?”
“是。”他如实道。
坦诚的让她觉得低劣而又卑鄙,她已经不想再去质问他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又问:“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席鹤词目光落到她脸上,“我只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如果你觉得闷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亦或是去其他国家。”
他话音落下,她久久没再出声。
最后一句轻如浮毛,“为什么是我…”
男人默了几秒,冷硬的轮廓微微有些松动,狭长而凌厉的凤眸匿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爱意。
在她还不认识时,他早已观察了她很久。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选择她,可能当时是出于好奇亦是觉得有趣,但她出现时,总能分了他的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他套牢她,想试着去参透却越入越深,他不反感,甚至说会对她上瘾。
是他年少时做任何危险刺激都达不到的兴奋与满足。
这个问题他没答,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不能没有她。
她早已和他血肉经脉连在一处。没了她,他下半辈子将过得毫无意义。
而没得到答复的郁宜舒也不再执着,就算知道了也改不了什么。
男人给她掖好被子,知道她又陷入了情绪的漩涡,没关系,他最擅长等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