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次白衣男子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神情一呆,皱宇慢慢拧了起来休哥无力的找了一处石头坐下,男人果然不行,在怎么心细也有想不到的地方。
“那怎么办?”
休哥看了他一眼,这算不算这男人第一次认输?奸诈的挑挑眉,“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来接生,毕竟你是不希望有陌生人来这凤山山顶吧?”
“你难道不是陌生人吗?”白衣人狠狠的瞪了休哥一眼,显然对她出的主意很不喜欢。
“那好吧,只能你背我下山了,不,”休哥摇摇头,“是你抱我下山”
“你、、、、”白衣服凤眼瞪得大大的。
休哥发觉这阵子白衣服的脾气越来越没有稳定性了,不知道是自己气人的功力见长还是他的忍耐性有所下降。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想现在你没有机会抱我下山了,我好像要生了”休哥强忍着下肚子上传来的痛感,只觉得热流从腿根处流了下来。
暖风吹过,却让山顶上的花也不敢随着摆动腰肢,休可享受着白衣男子变化千万的表情,终忍不住肚子传来的疼痛呼出声,才打破这份沉寂。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山洞里痛呼声不曾断过,近看白衣男子一身白衣此时也全是血色,就连脸颊上也带着血点。
休哥一手用力的捏住白衣男子的胳膊,额上布满了汗水,“如果我不行了,就帮我救下孩子。”
不知是泪还是汗水,从眼角一路滑落,休哥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牵挂的一天,而且还是那个未生出的生命。
“你就想这样死掉?难道这世上没有让你想得到或不甘的事情?”白衣服男紧抿着唇,另一只空着的手不断的往休哥体内传着真气,不然休哥怎么可能坚持一天。
“不甘?哈哈,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定要那些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是的,她要夺回属于大辽国大皇子该拥有的一切,她要笑到最后,要变得强大后站在那对男女面前。
“如此,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便收你为徒,传你天下第一剑,无人再能在你头上,你看如何?”白衣男子一脸的坚定。
休哥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眼睛一动不动,恨恨的咬紧下唇,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只觉得下体被撕裂开一般,一物滑落出来,便再也没有了力气,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那破声而哭的婴儿声。
白衣男子从白袍前面,轻手将啼哭的婴儿抱起好,望着一地的血色,沉稳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拿过被子轻轻盖子休哥身上。
一切做好后,才将已安静下来的婴儿放在一旁,招过洞外的小白狐和小白蛇,一蛇一狐在婴儿身旁卧下,白衣男子才轻身跃出山洞,转眼间便么了身影。
大辽国最热闹的皇城内,人声鼎沸,繁华的街道上满是小贩的吆喝声,高高耸立的酒楼,对面是皇城内有名的大妓院,透过窗口花枝招展的妓女们嬉笑的对着街上过往的人群招着手,浓浓的胭脂味顺着空气传进路人的鼻子里。
“念儿,那些姑娘可好看?”只见一俊美公子,手把纸扇,动作轻挑的扬扇指对酒楼对面的妓院。
“俗物”年仅四岁的小娃,一脸冰冷,简单吐出两个字。
俊美公子小巧的呆眼眼角一挑,红如樱桃的唇微翘,“念儿这般冷漠可是会伤了那些姑娘的心啊。”
俊美公子的话刚一出口,头上就得到一记敲打,正是出自同桌一直安静坐在小娃身旁白衣男子之手,只见他对上正满眼笑意的杏眼,狠狠瞪了一眼。
此三人正是休哥及刚四岁的儿子,另一个正是她当年生下孩子后所拜的师傅白衣人,因不喜欢他与现凤派掌门同样的名字,平日里休哥都会叫他一声无念,下山后在外人面前常叫他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