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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林川眨巴眨巴眼,“一部戏因为我的参与,多了很多精彩的片段,这不是一种成就?吗?”
在看?到那些激动的好评时,林川心底也隐隐有些自豪,这些身手都是师父教他的,他们夸林川,其实也是在夸林川的师父。
……
谢停洲沉默几秒,点了点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了。”
林川有些忐忑地看?向谢停洲,担心他反对自己。
但?让他意外的是,谢停洲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痛快地点头:“好,如果你喜欢,那就?继续做吧。”
林川微微一愣:“你不阻止我了吗?”
“我是个演员,”谢停洲垂眸,“有些戏明知?道危险,我还是要自己上,理由也是一样——为了更?好的效果。”
“我能理解你,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你,因为如果否定你,就?是在否定我自己。”
谢停洲抬眼,话语多了几分沉重:“但?请你一定要做好防护,减少意外。”
“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
“……”林川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谢停洲的敬业程度人人都知?道,他从业的这些年也受过不少次伤,但?谢停洲从没有叫过苦,也不会因为伤痛而停下。
林川突然想起总是寅时就?起来练剑的师父,即使是在寒气逼人的冬日,师父也从不间断,林川也疑惑过他为什?么能这样坚持。
那时师父的回答很简单,却让林川记了很久。
“此为吾心所向,故不觉苦。”
……
“收拾完了吗?”谢停洲见林川又开始出神,问道,“娜娜还在下面?等我们。”
林川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回出租房是要收拾行李去?酒店的,忙点点头。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
到了酒店林川才知?道,谢停洲这次又给自己定了个总统套房,就?在谢停洲隔壁房间,和上次一样的位置。
一回生二回熟,林川自己都快能摸清这个酒店每个门朝哪儿开了,跟着谢停洲进了房间,熟门熟路地调低了空调的温度。
明明刚到秋天,酒店就?已经开始开暖气了。
谢停洲看?见他的动作,冷静地走到门边,又把?温度调了回去?。
林川目瞪口呆:“诶……你干嘛?”
“你刚受了伤,不能吹冷气,”谢停洲语气冷静,“不准再调温度了。”
“……”林川幽幽憋出一句,“我有点热……”
“那是你刚才在外面?走的久了,一会儿就?不热了。”
谢停洲把?林川带来的几件衣服挂到衣柜里,又把?剩下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摆放的整整齐齐后,终于满意地回头看?向林川,却发现林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窗边,左手还跃跃欲试的。
谢停洲:“夜里凉,晚上不要开窗,嫌闷的话,明天早上再开。”
“……”眼看?自己这点想法真是被对方?摸得透透的,林川彻底无奈,“我知?道了谢老师,那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最好不要,”谢停洲皱眉,“伤口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