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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要奴婢把这身衣服拿给你穿,说一起去赏梅。”红儿一脸高兴的把衣服放在床上,然后拿起来细细的看着,还忍不住开口道,“这衣服可真漂亮,衣领和袖边都用红色狐裘装饰,奴婢听说这红色的狐裘可是难得的,而且还是大汗赐给王爷的呢。”
“噢?地看来王爷对我真是好呢。”彼岸嘲讽的扬起嘴角,他有这么好心?
心里却又是一阵失落,难怪耶律狐楚会来找自己踏雪,原来是所有人都去,而他只是来给自己送信罢了。站起身来,任红儿给自己换衣服,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头人般,直到红儿手巧的给她盘好头发后,她才在镜中打量起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而自己这份娇颜又是为谁而容?收起那抹失落,彼岸才与红儿向王府的门口走去,天气很能够冷,对于从小生活在江南的彼岸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天气。
但是对于心情低落的她来说,这样的天气岂不是正适合她?走到大门时,只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这时才见熬拓走了过来,行过礼后才开口道,“王妃,王爷已先行,命属下护送王妃。”
“有劳熬侍卫了。”彼岸点点头。
在红儿的搀扶下走上了马车,见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后,刚要开口,只见耶律狐楚伸手捂住她的嘴,然后低声的说,“嘘,我是趁熬拓没注意偷偷躲进来的。”
然后倏然一拉,把彼岸拉进了怀里,捂在她嘴上的手才拿开。这时马车也开始了走动,因为红儿和熬拓就在外面的马车两边,所以许久彼岸就任他这样抱着自己,直到平复了慌乱的心跳,才挣脱出他的怀抱。
“请二王子自重。”见他不放手,彼岸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耶律狐楚将脸埋进她的脖子,才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彼岸,为什么一直拒绝我?是因为那晚我吻了你吗?如果是因为那样,我道歉好吗?”
彼岸脸色一沉,“二王子多想了,彼岸不记得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不理会她的挣扎,耶律狐楚依旧呢喃道,“那天在秋宴上,我一直在等着你,可是当我看到你身上的衣服时,还有你冷淡的态度,我的心里真的好感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穿我送去的衣服,可是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
“你给我送过衣服?”彼岸骤然回过头。
“是啊,让我的贴身侍卫班阁送去的,而且还是我亲自去给你选的衣服。”耶律狐楚点点头。
彼岸回过头,才说道,“我等了一天,也没有收到你的衣服,后来因为此时我穿了一件平时的衣服,绿儿为我辩解,差点被你王兄处死。”
绿儿,那一次绿儿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顾,而自己还没来得及谢绿儿,她就这么被人害了,眼睛一湿,泪瞬间又流了下来。
“可是我真的命班阁送过衣服,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耶律狐楚把那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希望能借此给她一些力量。
彼岸侧过身子,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这中间一定是出了错,是自己错怪他了,想到他说又是亲自去选的衣服,彼岸心里一暖,用力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草药味。
“你这阵子生病了吗?”她开口问。
耶律狐楚眼里闪过一抹错愕,后才淡淡的开口道,“没有,怎么突然这么问了?”
“你身上有草药味。”她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