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靖将银票接到手里,姿态散漫,
“那臣,静待佳音。”
……
是夜,
谢知柔正呆坐在桌边,盯着那一百一黑两个瓷瓶呆,
宛白端了盏茶过来,
见谢知柔神色凝重,心头有些不安,
“娘娘,那老媪来历不明,这东西有用没用不说,若伤了龙体,害得可是整个谢家呀,此事您可要慎重考虑!”
谢知柔单手托腮,凝着眸子,淡淡道:“宛白,你也觉得,今日我有些草率了是么?”
宛白在心里猛点头,可是身为奴仆,她怎能明着说主子们的不对。
思忖了片刻后,宛白婉转劝导,
“奴婢知道娘娘爱慕陛下多年,进宫这么些日子了,娘娘日日都盼着陛下来咱们长华殿,奴婢知道娘娘心里苦。”
“只不过奴婢觉得,娘娘应该再等等!”
谢知柔问到:“等什么?”
宛白眸子闪了闪,低声道:“娘娘,奴婢不懂朝堂之事,只不过,奴婢觉得,那沈贵妃既然是前朝的人,宁帝还关在北苑里,陛下的心底,难道就没有生刺?”
谢知柔放下手,视线看向宛白,
“你的意思是?”
宛白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
“她曾经是先皇的人,我们是不是能从她和先皇的关系里下手?让陛下厌弃了她?”
谢知柔皱了皱眉,
“可陛下好像根本不嫌弃她是个二嫁女,我如何挑拨?”
宛白心思活泛,心神一动,在谢知柔耳边低声说了这话。
谢知柔听完眸子垂了垂,眼底一片晦暗。
她喃喃道:“是不错。”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破了屋子里的密谋,
宛白闭上了嘴,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