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破费的,我想给阿离带些新奇的物什,用不了这么多。”
萧时冕眉头上挑,攥了攥她的手心。
“我家娘子想要的东西,别人可不能有一样的。”
摊主听见这番话,又做了这么大笔生意,手里的金锭沉甸甸的,可不能再让要回去了。
她面上堆笑的同沈时鸢奉承道,
“是啊,这位娘子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好的夫君,还如此爱重你,我们寻常人求都求不来这福气!”
沈时鸢浅笑,
萧时冕却一把将她揽住,朝另一个摊位走过去。
直到身后的陈非再也提不了任何一件,萧时冕才肯罢休,拉着沈时鸢回了马车。
一回青梧宫,沈时鸢就脱了鞋瘫躺在床榻上,
甘怡看了眼堆在地上的琳琅满目,一时无从下手收起,
走到沈时鸢面前问道,“娘娘,那些物件儿……”
沈时鸢摆了摆手,
“不用收拾,都是给阿离买的,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
甘怡点点头,蹲坐在床沿上给沈时鸢揉捏腿脚。
沈时鸢一进长年宫,就觉得这宫里安静的异常,
踏进殿门时,花怡正拿着沾了血的纱布从寝殿出来,看见沈时鸢时,
眼眶一下泛了红,只不过,萧建离安顿过她们,不许将此事宣扬出去,尤其是在沈时鸢面前。
花怡生生将泪意憋回去,扬起一抹笑,
“娘娘来了。”
沈时鸢看见她手里的纱布,担忧的问道,
“出什么事儿了?这是谁的血?”
花怡将纱布藏到身后,扁了嘴,
“是……长公主今日出去,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把额头磕破了。”
沈时鸢急忙走进殿里,萧建离正坐在窗边的矮榻上,额上的伤正往外渗着血丝,伤口虽不那么深,可到底在额头上,格外明显。
沈时鸢神情一震,仔细看了几眼,确认只是破皮伤口,好好敷药,日后也不会留疤,才心下稍安。
她面露嗔怪道,
“也不小心着点,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脸了。”
萧建离眸色暗了一寸,那种时刻,她还有什么心思顾及容貌。
她拉起沈时鸢的手,强撑起一抹笑,
“嫂嫂教训的对,阿离以后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