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没什么牛仔裤、拉链的,就是好,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那里很快就被我弄得更为坚挺,在被舔湿的白色裤子上映出粗长狰狞的形状。
我便半跪着直起身,将身下大红的喜服裤子与内里的亵裤解开,把自己腹下也已经精神的肉物掏了出来。
“陛下硬了,茗之也硬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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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硬了的楚睿渊就让硬了的我骑在他身上,用后面含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往下坐。
他那根火热肉刃随着我身体下沉,被我一点点纳入体内,将我密穴里逐渐撑开填满。
“嗯啊……唔……”我后庭已有半月没得他龙茎光顾,初初被那狰狞巨物再次贯穿,搞得我是又痛又爽,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可我还记得我们这是在被禁卫军守卫的马车里,而不是在皇帝的寝宫,就马上咬住了唇将那叫声变作呜咽呻吟。
楚睿渊被我后穴吞入了整根阴`茎,也不动作,只斜倚在靠垫上看我怎么移动着身体用他那物操弄自己。
我双腿蹬着马车车板和着腰部一起用力,来回上下或前后扭动屁股将他分身不停吞吐,没做上一会儿就有点腿软身体也软。
平日里骑乘的姿势我俩也没少用过,他自己不动让我动的时候也有过,可在马车里做这云雨之事,我俩还是头一回。
在车里毕竟不比在床上,是说天子仪队走得肯定是大道,车子也被诸多设计、改良,可毕竟有时代的局限性在这,那路再建也不会太平坦,那车再造也没有现代减震系统,就算是平日里坐在马车上,也会不时感觉到颠簸。
何况我现在还被他那粗长肉物插着后穴。
每当车身有所簸动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颠得上下摇摆,后庭里自然也不受控地把那根龙茎纳入、吐出,我自己也被撞得咬着唇呻吟连连。
而楚睿渊那杀千刀的东西居然还得了趣,等进了宫他居然命令不要直接去他的寝宫,而是在这巨大的皇宫里绕圈,还专挑道路起伏的地方走。
可怜我不但要自己移动着身体让他的分身插入抽出密穴,还要时不时得在马车颠簸之下接受那根巨物无规则的操弄,更要时时提醒自己咬紧唇齿,不能浪叫出来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
这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紧张感受,羞耻,却又充满着异样快感。
我们还没在宫中绕上半圈,我就忍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在我身上还穿着的红色喜服上添上几丝白色的污浊。
我在马车上半蹲着上下操弄自己了许久,现下又达到高`潮,身上一时失力,就向前靠在楚睿渊身上再无力动作。
可深嵌在我后庭里的阴`茎还坚挺硬着,楚睿渊便握住我的屁股将我身体不断抬起再拉下,让他的分身一次次抽离再贯穿我的后穴。
他动作可比我自己弄的时候要狠得多,我被他这么操弄了十几下便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我便抬头去亲他的唇,又被他回应以仿佛要将我吃下的深吻,与好似要把我戳破的撞击,没过上多久,他便在我体内也射了出来。
我俩这才回了他寝宫,又是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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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平时操我的时候最喜欢把我扒光了玩弄,可他这一夜愣是只让我半脱了裤子,身上穿着新郎喜服,被他的男人性`器干到高`潮连连,最后连精水都射不出来。
我猜他心中大约是有种“你不是要做新郎吗?我就让你个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操成新娘”的报复心理。
也不知道他当年想在我哥新婚之夜的时候抢人,是不是也含着这么点心思。
我当时觉得他是傻逼又拎不清。
现在轮到我自己身上,我却觉得他幼稚,又有那么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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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靠脸不能解决很多问题。
脸和器大活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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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在我大婚之日拜堂之时来抓人,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把我按在寝宫里操了一夜,第二日下朝后却把我担惊受怕的丞相爹招到御书房,恩威并施地说:昨日有人从我那茶经楼替皇后买了几块茶点,皇后吃了没多久就腹痛难忍,他知道我定是无辜,可为了给安国公面子,不得不当即将我拿下、连茶经楼也一并封了。他需要把我再扣押在天牢里几日,等事情都查清了,必会让我全须全尾地回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