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哈哈过去,指着泥地,“咦?这是什么?”
宇文擎耍宝似的冲到她前面,刚欲拉起她的手,突然顿住,斜着脸满脸期待睇着她。
孺子可教!沅沅眉一挑,嘉赏似的伸出手。
他欢呼一声,赶紧握住她的手,拉她上前,兴致勃勃地蹲下,“沅沅娘子,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脚底接触的泥土还是滚热滚热的,沅沅特意左右上下看个遍,才摇头,“不知道。”
满怀希冀的脸立即垮下,他不依地摇晃着她的手臂,“沅沅娘子,你猜猜吧!”
“猜不出来!”
宇文擎转动着眼珠,开始使小心眼,“这样,擎儿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我们就打赌这泥土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沅沅娘子如果猜中里面的是什么,昨天的约定擎儿以后都遵守,要是沅沅娘子猜错了,约定从此作废,以后我想什么时候抱沅沅娘子就什么时候抱,想什么时候亲沅沅娘子就什么时候亲,还有,晚上擎儿不要再睡贵妃椅,擎儿要跟沅沅娘子一起——唔!唔——”
敢情这就是他今早没有乖乖守候在她床前等她醒来的原因?
沅沅明白了,却听着听着听出不对劲,赶在他说出两人的私事之前,欲盖弥彰地掩住他的大嘴巴,她的手掌外,宇文擎瞪着两只眼珠子不满地依依呀呀地表示抗议。
“我松开你,你不准胡说!”沅沅语气恶狠狠。
宇文擎眨巴眨巴着眼。
第11卷这家伙竟然摆她一道?!
沅沅放开他。
他一句抱怨也没有,只顾着求她答应,“怎样?答应吗?”
这个打赌她赢定了。
沅沅觉得自己这样赢的话,对宇文擎来说有失公平,不过,只要自己打赌赢了,以后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一劳永逸啊!
“好。”说这话时,沅沅觉得自己不厚道。
但是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就算不厚道,她也是不厚道里面最厚道的人。
可是当泥土破开之后,沅沅当场傻眼了。
第一个浮上心头的想法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想着怎样算计他人,老天爷看不过眼,决定要给她些教训。
第二个浮上心头的想法是,宇、文、擎、这、家、伙、竟、然、摆、她、一、道?!!
一盏茶时间前,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只看见一堆黄泥,还有几把干柴,以及他未雨绸缪想藏起来却还是露出一只爪子的鸡,一盏茶之后,干柴用完了,黄泥堆砌成灶头模样,藏匿的鸡不见了,空气中飘香,食物闷熟了的香,种种迹象难道不是显示他要给她的惊喜就是:他在做叫花鸡?
然而泥团破开。
哪有想象中油润光亮,鲜香扑鼻的叫花鸡啊?
除了黄泥还是黄泥。
沅沅霎时瞪圆了眼珠子。
宇文擎在她身边拍掌欢呼,“我赢了我赢了!”
“你们不是在做叫花鸡?”
“沅沅娘子你怎么知道?”宇文擎停下动作,不可思议地回头询问她。
证据这么明显,不知道才有鬼!不知道她会贸贸然答应跟他打赌吗?
宇文擎笑哈哈地指着墙角一旁整齐码好的三包泥团,“那个才是叫花鸡,做好了,正等热散去,沅沅娘子,你说过,希望你的男人能亲自做食物你吃,擎儿记住了,沅沅娘子说的话擎儿都记下了,并且,擎儿很用心在做哦!沅沅娘子你尝尝……”
沅沅全付注意力集中在脚下,指着那堆烂泥,她问,“那这个呢?”
第11卷他像连体婴那样粘着她不放
沅沅全付注意力集中在脚下,指着那堆烂泥,她问,“那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