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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他狰狞的笑声,她又悔又恨又害怕,要是真的出了那种恶心的事,她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搁在口袋里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凭感觉把电话按了出去,她知道那个号码是谁,可是,他肯不肯接,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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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洗过澡,傅斯年穿着浴袍走出来,短发半干,还滴着水,走到桌边,他拿起一根烟来点着。
瞥了眼旁边的手机,他拿起来,开了机,没两秒钟,手机立刻涌入一通狂轰滥炸的垃圾信息——
无一例外是要交朋友找男友的,他恼怒的很,这几天总有莫名其妙的***扰短信进来,让他不堪其扰,索性换了电话联系旁人。
那些***扰短信看得他窝火,手机扔在一边,转头去阳台上站着抽烟。
屋里零零地又响起铃声,他蹙眉,回手拉上了门。
抽完烟,他回头看看屋里,铃声停止了,他拉开门一路走到床边,拉开抽屉,他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手工镶嵌的宝石胸针,是一只俏皮的小狗——他亲手弄的,按她所说,一定要粗糙有瑕疵,这样别人才能看出来是做的而不是买的。
那小狗和她很像,有时活泼又有时乖巧。喜欢撒娇耍赖尤其相似。
笑笑,他抚摸了下胸针,心却蓦地一阵怅然。
想了好一会儿,他找出手机,往她的号码里打。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他蹙眉头,有些来气的丢了手机。
正在衣柜前换衣服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起来。他转头去接,傅心礼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哥!乔雨眠有没有去找你?”
傅斯年眉梢一蹙,“没有——出什么事了?”
“今天她和几个朋友来看我拍广告,后来她说先走,没多久开工结束,我请她的几个朋友吃完了饭就各自回家去了,可是刚才,她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找不到她的人了,她没有回家,手机也关了,这会儿都晚了,我怕她……”
“有没有回她老宅子去看看,我打电话问问她父母——”傅斯年焦躁地要切电话,傅心礼急忙叫他,“哥!她没在老宅子,找过了——我担心一件事情,你听了,别骂我……”
“说!”傅斯年脸色铁青,心里隐隐带着几分不安。
“我不是和钟千朗拍广告吗,他那个人作风很有问题,人又风流又下流,我刚才试着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也关机了,他经纪人也说找不着他……那会儿,他好像对乔雨眠很感兴趣,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我怕……”
“蠢货!”傅斯年大怒,抓起外套往外跑,怒道,“你明知道钟千朗风流你还让她去!你脑子进水了!”
傅心礼万分委屈,“我也是想找机会和她谈谈你们的事情啊!我又没有恶意!你干嘛骂我!”
“你去和她朋友继续联系,她一回去马上告诉我——”傅斯年懒得听她多废话,边下楼开车,边给自己认识的娱乐公司高层打电话。
这会儿不早了,可是他的电话一过去,那边立刻就有人接了。
“老黄,是我,傅斯年——”他阴着脸,眼神森然,“我现在要找你公司的钟千朗,他所有的房产都派人去查看,我要马上找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