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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是热情、是欲望、是汗水、是呻吟……还有满足的叹息——唔,我想了好久了。早就想跟你在这地方……听人说,在车里做爱特别地有味道……
张打非你个臭流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快撒手!
不!
你!反了你了!你到底撒手不撒手?
再等一会儿,就、就好了……
你……你他妈的……
嘿嘿……
小编李同志在紧要关头忽然明白过来:怪不得姓张的要处心积虑地把他骗到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真他妈的混蛋!
警察张同志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就像刚刚偷吃了小鸡的狐狸……
“说实话,你蓄谋已久了是不是!”
“是!”
“你……”后面的内容……不好意思,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现在,警察张同志的奋斗目标,才是真正实现了。
第19章警察张同志理发记
楼下的这条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头到这头是两分钟,这头到那头是20分钟。
每天早上,警察张同志都是飞快地踩着脚踏车,拼着命地按那个锈迹斑斑的破铃铛——不过能被按响的次数少的可怜,好在张同志嗓门大:“让一让!让一让!小心!车来了——”效果出奇的好,经常是车还未到,人流已经自动分开一条道,然后张同志就畅通无阻地一溜烟儿,颠儿了。(注:颠儿,方言,跳起来跑:跑。)
不过下班回来可就没这么舒坦了,附近印染厂的众多下岗工人自发地在这条街上摆起了小摊,针头线脑,茄子黄瓜,应有尽有。张同志技术再好也不敢从人家摊上压过去,只好推着车子小心翼翼地辗转腾挪,身手敏捷动作熟练——捎带手儿还能填满车筐里的菜篮子。
街两边的店面大概是除了政治之外的变化最快的东西,三天换五个门脸是常有的事,大多数的买卖还没混个脸熟便销声匿迹了。张同志没时间去感叹市场竞争的严酷性,这会儿最重要的事是香菜——李笑是无香菜不欢的。
楼下新开了一家理发店,装修得满气派,看样子生意就差不了:这附近还没有上档次的理发店,乱七八糟的洗头房倒是一间挨着一间——总是晚上才开门做生意,点着那种暗粉色的霓虹灯。
张同志对“那种”洗头房当然不陌生——节前扫黄打非的时候,扫黄组那边人手不够,张同志被上面拉了壮丁。说实在的,那种鬼地方……真他妈的恶心。
好歹咱警察同志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情就给恶心得吃不下饭——不管怎么说,吃饭皇帝大,人是铁,饭是钢嘛。
张同志拎着一大篮子菜进了门。
小编李同志居然在家,对着镜子前照后照左顾右盼。张同志很高兴,李笑很少这么早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