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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抱住,猫儿似乎打死不想放手,整个身体就挂在石图身上,石图托住她臀,起身走到芙蓉树下,他一动,那巨枪又开始蹂躏猫儿,猫儿细碎的呻吟逸出喉咙,他心头如有许多羽毛在挠,痒得想吼出声来。他把猫儿抵在芙蓉树干上,猫儿迷蒙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惊惧,“爷,您这是……”
她的话音未落,又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得尖叫出来,当那阵激流过去,裸背上的痛让她泪如泉涌。
因为痛,石图所造成的一阵阵悸动没有让她昏厥,从朦胧的泪光里,她拼命挤出笑容,双手抱得越来越紧,连他胸膛那如雷的响动都清清楚楚感觉到,她乌黑的长发缠绕着树干,缠绕到他身上,乌发中小小的脸贴在他脖颈处,泪水和着他的汗水,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他们的动作摇曳着满树花朵,一朵粉色芙蓉掉在她头上,石图飞快地按住,把芙蓉插在她凌乱的发间,猫儿身体已全然瘫软,只是双手仍在下意识里死死抱住他,石图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把她紧紧按住,闷吼一声,把浊液射入她的深处。
“爷……”她在他肩膀擦干泪水,露出一个迷离笑容,“我真的快不行了……”
石图哈哈大笑,“不错,能跟我从头做到尾,你以后搬去合欢园吧!”
“谢谢爷!”猫儿一句话说完,已然进入黑甜梦乡。
小柳子忐忑不安地等在门口,却见石图抱着猫儿出来,猫儿裹着石图的白色中衣,背上鲜红一片,他心头一沉,连忙迎了上去,“爷,我们送到河里就好……”
石图瞪了他一眼,“她还没死,你急什么急!带路,回合欢园,你找老七来给她瞧瞧伤,千万不能留疤痕,这小猫儿挺合我口味,以后要好好照看!”
小柳儿一吐舌头,暗忖,“玉园里每个女人都是国色天香,这猫儿哪来这么大本事,爷捣弄一次就喜欢上了,真是不敢置信!”他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子,她头上插着一朵大大的芙蓉花,把整张脸衬得更娇小,那略显苍白的颜色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暗暗叹了口气,“小猫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伴爷如伴虎啊!”
如果说玉谷园是个皇宫,合欢园等于是石图的寝宫,和皇上的寝宫一样,合欢园同样不准侍妾进入,里面守卫森严,除了石图的贴身侍卫,还有玉谷园的影子,也就是隐身侍卫,伺候的奴仆一入合欢,全部不得出园,只能在侍卫监视下和亲人团聚。
偌大的合欢园,平日里死气沉沉,连人声都罕闻,因为石图猜忌心特别重,如果被他看到有人聊天,那人肯定小命不保。合欢园也没有栽树,全部种的是矮小的花草,刺客即使进入也无处躲藏。合欢园内机关重重,而围墙上种的是剧毒的百头藤,把围墙一层层缠绕,连鸟雀都不敢停留,整个合欢园固若金汤,几乎到了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地步。
石图出身草莽,是从刀山火海里拼杀出来,自然知道如何保命,他一步登天,行事狠厉,知道许多臣子和江湖好汉对他恨之入骨,所以平时极为小心谨慎,出门从不骑马,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即使如此,仍经常遭到伏击,使他恼恨不已,对敌人手段愈发残忍。
猫儿悠悠醒转,听到旁边那人如雷的鼾声,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禁悲从中来,刚想痛哭一场,又记起慧娘的警告,咬着被子呜咽起来。
石图睡得警醒,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睛,劈头就是一巴掌,“哭什么哭,晦气!”
猫儿嘴里涌出一股血腥味,她把满口的泪水血水吞下肚中,强笑道:“爷,谢谢您把我弄到床上来。”她忍住疼痛,娇笑着投入他怀中。
石图眼中的戾色渐渐退去,顺手把她揽进怀中,“刚才我叫大夫给你上了药,你背上那伤口不要碰水,休养三五天就能好。刘公公和慧娘这些天也教了你不少,你给我乖一点,我不会错待你,要知道你可是第一个进合欢园的女人!”
猫儿放软了身子,轻轻贴上他赤裸的胸膛,“爷,您对我真好,我一定听您的话,做您的乖猫儿!”
石图哈哈大笑,用布满厚茧的手掌摩挲着她胸前那粉红的蓓蕾,猫儿身子如经浩劫,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不由得蜷起身子,石图瞪了她一眼,“别动!”猫儿暗暗叫苦,爬上他胸膛,笨拙地亲吻他,石图的欲望马上抬头,伸出一根指头在她下体捣弄一阵,带着水淋淋的液体抽出来,啧啧称叹,“你还真厉害,老七说你下面竟没被我弄伤,而且刚休息一阵又是淫水满满,看来我真找到宝了!”
说话间,他把手指塞进她口中,触摸着她的上颌牙齿,最后和她的舌纠缠着,猫儿扶住他的手臂,在心中长叹着,坐上他的坚挺。
石图眼睛突然睁大,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叹息,猫儿有些紧张,抱紧了他的手臂,轻声道:“爷,您不喜欢吗?”
石图把她的担忧收在眼里,笑眯眯道:“你侍弄得很好,继续!”他一挺身,把那根整个没入她的秘穴里。猫儿吮吸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摇动腰肢,那一波又一波浪潮几乎让她全军覆没,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石图性致顿起,把手指抽出,捉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按倒在床上,他从轻纱帐顶扯下两根长纱带,把她的手臂缠绕着吊在帐顶,身下的进攻一阵比一阵急,把猫儿弄得差点魂飞魄散,恨不得马上晕厥。
束好她的手臂,石图转到她身后,又是疯狂抽送,猫儿的脑中渐渐混沌,一口咬在自己舌尖,让那恐怖的痛把全身唤醒。
突然,一个蒙面人提着长剑从窗口窜入,一剑便朝石图身后刺去,石图又岂是省油的灯,他从猫儿身体里退出,一个闪身,竟把猫儿堵向那人的剑端,那人撤剑避开她又刺,石图早已退出几步,从床头抽出一柄铁灰长剑,不避不让和那人长剑相碰。
“哐当”一声,那人长剑竟断成两截,他提起断剑朝猫儿飞扑过去,把断剑按到猫儿的喉头,低喝道:“把剑丢下,要不然我要她的命!”
猫儿情知难逃此劫,早已闭上眼睛听天由命。石图哈哈大笑,提剑竟朝猫儿的胸膛刺去,刺客大惊,在石图的剑刺入猫儿胸膛那刻,飞快地松开她的身体,朝窗口扑过去,石图收回剑势,把地上那断剑对着那人的后背踢去,那人闷哼一声,断剑当胸穿过,一头栽倒在窗口。
猫儿低头看着胸口汩汩冒出的血,眉头一紧,朝石图伸出手去,“爷……您有没有事?”石图愣了愣,把她抱在怀里,用衣服按住她胸口的血洞,猫儿朝他挤出一丝微笑,登时晕了过去。
在最后的意识里,猫儿在心中说,“我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让这个混蛋不得好死!”
第三章
那是谁在引着招魂的旗,漫天沉沉的黑幕中,一点光明若隐若现,爹提着白灯笼,在前方遥遥召唤,“裳儿,跟爹回家吧,这世间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