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小鬼都会用成语了。
做完了,我反倒觉得空落落,分居两地总不是回事。
他趴我身上:“哥,我一定好好的,我有空一定回去。”
“你给谁做保镖呢?”拍拍他屁股。
“谁出钱帮谁做。”
有钱人的保镖都得这么遭罪?
“有些是大哥。”他声音低下不少,眼盯着就看我什么反应。
我能怎么反应,这还是我最好的猜想:“就做他们保镖?”
“嗯,”他点头如捣蒜。“我就是保镖,没做坏事。真的。你信我。”可怜巴巴的。
我当然信你。我不信你谁信你。
可我,我担心,我真会做噩梦看到一把刀从前戳到后,吓得晚上大叫大嚷。我怕。却也不能说出来,我是他哥。
我在上海没多呆,他把手机关了十几个钟头就给催死了,结果第二天就送我去火车站。
火车开的时候,我觉得他泪汪汪的,好像要生离死别。
得了,回去我盘了店卖了房子,来上海吧。
爱情真让人疯狂。
×××××××××××
还没等我盘店,他突然来了个手机。
“哥,我有事要做,你别找我,我会关机……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你好好保重。”声音很低,电话又突然,没等我说话就挂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再打就打不通了。一晃就半个月,我每天等电话,也没回音。
又去上海,结果,保利美公司歇业了,他的宿舍住了其他人了,好像沈斌从没到过上海。他的手机也从“您拨的手机已关机”变成“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林栋复他们也不知道这么回事。
我这时再想起火车站上他最后的眼神,难道真是生离死别。
不会。
我心跳得砰砰砰。
不会。
☆☆☆莹川于2005-01-0414:50: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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