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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又想到卧房内跳脱的年轻人,不知圣上知晓会否……该不会吧,圣上对这流落在外的亲子格外看重呢。
她轻叹:「这位小哥历经人事,不过他还年轻,保养得当须不碍事。可他心脉郁结,似有隐忧,但看他模样却又……」
「他脑筋时有胡涂。」时承运大略说道,「厉害时便会头痛。过往的事情记得,人却认不出……」
何不常凝思:「怕是心病,只是,他似乎用过些迷药,虽量不大,却会损伤记忆。」
迷药?时承运突地想起焦应的那小瓶药。
「太医,明日替我验看那种药酒。」他稍作停顿,「还请太医开药。」
「他这等情形,我开的药只是保养,若要根治……唉,顺其自然罢。那头痛我虽未见,但能惊动侍郎请我,必是厉害得紧,是心病所致!既能令他这等痛苦不堪,若记不起来却也未见得不是好事。」说到这儿,何太医似是想到些什么,神色惘然。
何太医开了方子便行离去,时承运立刻吩咐侍卫将已然进京的焦应唤到府内。
吩咐完,他才重新回到卧房,小笔见他进来忙从炕上坐起,看着他:「我没病。」
男人也没说话,只走过去环住他:「以前经常头痛么?」
「不,偶尔发作,焦大哥会给我喝药。」
「什么时候落下的病?」
「咦,小叶子你不知道?」你不是那个……鬼,什么也瞒不过你才对,「我记不太清了。」说着他便凝神细想,一用力,便觉得头有些沉。
「别想了。」男人转移他思路,「好好抄书,乖些。」
「我不是那块料……」看见男子脸色迅速沉下,他声音越来越小,渐至消失。
小叶子和大官越来越像,凶。
「谁天生是读书的料?也没让你出人头地有什么大学问,只是能静下心神,对你身体有好处。」男人耐下性子。
「哦。」小笔瞥瞥他,心里却嘀咕,又来大道理,我去抄书,越抄越烦,还不如睡觉。但慑于如今男子酷似时大官的威严,他没敢流露。
时承运多有心事,见着小笔才略感轻松,这时将他脸转过来,替他拭去墨迹。
小笔不说话,稍稍仰脸让他擦拭,擦完,两个人又对看了片刻,便吻在一处,只小笔仍有些不惯,吻了会儿,便缩在他怀里。
时承运知道他心思,不由得生出烦郁,轻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能容了这具躯体?」
小笔被说穿心思,有点不自在,更觉得歉疚,结结巴巴回道:「晚上……白天你也有事……我……」
男人再不容他说下去,又吻上他的唇瓣,用力很大,吮吸得小笔喘不过气来,舌头被对方狠狠吸住,津液从嘴角滑下。
男人明显热起来,好不容易唇分,他眸色变深,压抑的粗喘从唇间逸出。
小笔咬住被舔舐吸吮到红肿的下唇,垂下眼睫,男人的手便从他衣襟里滑入,轻车熟路,捏住他的乳珠反复揉弄。
那是小笔敏感处,他先前又刚被吻得头晕目眩,这会儿真有些招架不住,身体阵阵发酥。
可是──这不是小叶子的手啊。
小笔模模糊糊地想着,心一阵紧缩。
自己怎么还是感觉很舒服呢?明明和其它人做都不会有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