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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继续陈述观点:“要减轻所有部队的压力,最重要的是,坦白地说,是一种外交政策,认识到美国最强之时,是当我们有真正的同盟之时,是当我们的政治才能在最高水平上,我们的外交把其它国家团结在身边,我们共同分担世界重负之时。
我以前说过,我再说一遍:我相信总统把国家拖向战争,他失信于美国人民--而我的对手谢菲德?达美莱先生似乎不这样认为,他坚定的支持总统的策略,认为总统会通过真正的同盟。他在自己的网站上说国会应该缜密计划,支持总统采取一切防范措施。结果是今天我们的部队战线过长。
事实是,谢菲德?达美莱先生没有意识到,作为国会议员,制约总统把战争作为最后手段的重要性。美国现在的代价已经是1,200亿美元,将近2,000亿美元,我们还没有搞定,也许还有更多。这就是达美莱先生支持总统,支持战争唯一可能的结果。“短短一分钟,费洛做了个精彩的答辩,赢得在场支持者一阵掌声。雷克斯有些头疼的抚住额角,这位卡罗斯先生不但正面回答了对自己的问题,还顺带指责了谢菲德的观点,如果谢菲德不能当场做出有效的反击,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他宝贝儿的口才无疑相当好,不过内容涉及伊拉克、本拉登、阿富汗几场不同政治气氛下的反恐战争,还有一系列经济预算以及人民对此支持的程度,不知道半路出道的达美莱先生这几天脑袋究竟能装进去多少内容。前来加油的男子不由得把担忧的目光投向台上。
谢菲德立刻感应到对方担忧的情绪,他对台下雷克斯的方向微微一笑,这时主持人皮尔斯也对谢菲德点头示意:“达美莱先生,你的看法呢?”
谢菲德继续保持微笑,不急不慌地回答:“是的,我支持总统的全球反恐政策。我想在911后的日子里,我认为总统干得很漂亮。我确实很感动,印象也很深刻,他给国会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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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chle当时给他的拥抱的真实感觉超越了民主党和共和党之分,我们都是美国人。这就是我们的状态。使军队摆脱压力的最好方式就是在伊拉克成功,就是训练伊拉克人,这样,他们才能完成民主的艰巨工作,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保卫他们的国家。“谢菲德此话一出,雷克斯就松了一口气,台上答辩的男人讲的十分巧妙,无论听众抱着怎样的观点,911事件都是美国人心中的伤痛,反恐战争的开始,正是得到了这种广泛的支持,此话一出,或多或少都能赢得大家的认同。无论其他国家的人怎么看待,至少在美国,如果没有广泛的支持,反恐战争是不可能发动的。
接着,他又谈到伊拉克的民主问题,这也恰恰符合美国人的核心价值观,如此一来,倒显得卡罗斯在这个问题上有些斤斤计较了。不过谢菲德的发言并没有结束,他一边微笑,一边继续说到:“到今年年底,伊拉克本土可以训练完毕125,000军队,所以目前的局面只是暂时的,至于征兵的问题,如果当选议员,我会在国会提出翻倍特种部队的议案,这样,配合伊拉克训练出来的本地人军队,我们便可以更有效地打好反恐战争,国民卫队和后备役便有更小的压力。我要做的是看到国民卫队和后备役在国内有不同的调遣。在国土安全方面,我们有很多用得着他们的。我们应该这样进行。这会大大地减轻压力。”
胸有成竹的微笑,谢菲德轻松地语气就像在和人聊天,而不是咄咄逼人的辩论,然而说出的,却是一个惊人的建议,不但正面回答了费洛?卡罗斯的质问,更是给陷在伊拉克战争的美国军队指出一条新路!就连主持人皮尔斯投向谢菲德的目光都带上了惊讶和敬佩,卡罗斯因为各种理由反对现行政策的观点与之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因噎废食了。
辩论讲究礼尚往来,既然费洛?卡罗斯刚才抓住一切机会,批评谢菲德的关键,这个后发制人的男子也不会放过他,还有最后三十秒的发言时间,谢菲德继续带着他迷人的笑容说到:“刚才我的对手,卡罗斯先生,谈到外交政策。在他的竞选网站上,他提议美国通过全球检验。为了自卫,我们得得到国际上的认可。这就是我们在保卫国家问题上的重大分歧之一。
当然,我支持跟同盟合作。我会跟朋友合作。我们会继续建设强大的联军。但是请卡罗斯先生别忘记,永远不要因为别的国家的领导,而推翻我们的国家安全决策。这就是我说的,我们会坚定,我们会坚强,为民主,美利坚发动反恐全面战争。“台下谢菲德的支持者也响起一阵掌声,雷克斯不由暗暗赞叹,好家伙,真是个鹰派的好战份子,不过话真是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美国这样强大的国家,自己的国家安全,当然不能把决策权放到别国的态度上,照谢菲德对费洛观点的解释,对方居然提议什么依靠别国的全球自检,真是有伤高傲美国人的自尊。
几十秒钟内,谢菲德完全扭转局面,避过对自己不利的战争导致的国内问题,反而把卡罗斯扯进目光短浅、毫无魄力的形象泥潭。即便他的本意也有自己的道理,不过观众的观点已经明显有了偏向。
卡罗斯显然没有料到谢菲德口才居然如此凌厉,心中不由得疑惑重重,先前得到他头部受伤的情报难道是假的?或许这一切都是达美莱家族制造的虚假消息,专门让他掉以轻心?无数的怀疑盘旋在他脑中,稍一低头,他居然看到雷克斯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上,满脸轻松的笑意,那支持鼓励的眼神,明显投向谢菲德……
难道……!费洛?卡罗斯心中一惊,阴谋论的念头纷乱着要跳出脑海,却听到皮尔斯的声音询问:“卡罗斯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不愧为经验老道的主持人,立刻控制了局面。
费洛?卡罗斯收回思绪,定了定神,清清嗓子:“我从来没有建议过一种检验,我们因任何国家推翻我们的国家安全。事实上,我永远不会因任何国家推翻美国的安全。没有哪个国家对我们有否决权。但我想有意义的是,我认为大多数美国人在良心上知道,我们应该通过一种真理标准。这就是你在国内获得合法性的方式,这就是你在世界上获得合法性的方式。但我永远不会在保护美利坚合众国这一点上让步。”费洛努力说明自己的观点,时间所剩无几,也只好长话短说。
低头看自己的计时,谢菲德扯出逮住猎物的满意笑容,立刻接着费洛的话说:“在1990年,有一个广大的联军要将萨达姆驱逐出科威特。国际世界说这样做是对的,但到参议院授权使用武力时,我的对手--那个时候他在上大学,跑到到国会山参议院门口抗议,还与不同意见者发生冲突,最后被请进警察局--很明显,按他的世界观,美利坚无法通过任何检验。你们要的,就是这样的议员么?”言罢,自信满满的男人双手一摊,倒是问起观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