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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时不时记挂着的四弟都有人包圆了。
他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难得的没有睡着。
而是思考起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脑海里一边列出来了结婚的一个好处,另一边列出来数不尽的坏处。
最后还是放弃了结婚的想法。
转而投向另一个解决方法。
他搬了家,开始接工作。
天南海北的跑着,卡里余额越来越多,但依旧心烦的厉害。
方旬安回家找自己父母,结果扑了个空。
方肃和温月芙十几年没种地,哪儿还记得怎么种,包下果园还是交给了别人,两个人一琢磨又出去旅游了。
方旬安憋了一肚子闷气,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喝了烂醉。
他抱着酒瓶吨吨吨的灌着,听到敲门声压根不想理。
只是那声音隔半分钟响一次,每次敲三声,两短一长,十分有规律。
敲的人也十分有耐心,足足敲了十几分钟。
安静了之后,方旬安反而不适应了。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拉开门才发现是个熟人。
他的死对头宋原正欲言又止看着他,怀里还抱着个盒子。
方旬安回过神来,就想退半步关上门,只是他实在醉的厉害,脚下没稳住,自己左脚绊住右脚,直接往前摔了出去。
被宋原接住了。
“草莓?”方旬安手扒着宋原的手臂,鼻子动了动,凑到盒子前面闻了下。
而后毫不客气的嗤笑着,“还吃这种东西,娘兮兮的。”
宋原无奈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他连自己喜欢吃的草莓挞都忘记了,还是该先感慨方旬安浑身酒气还能嗅到草莓的味道。
他一手拎着盒子,手从方旬安手臂下面穿过,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方旬安,带着人往里走。
“谁让你进来了?”方旬安路都走不稳,还在放着狠话。
他面团似的脑袋正翻着旧账。
一边怂着,一边又忍不住想挑衅宋原。
他跟宋原的纠葛要从高中的时候算起来。
那会儿两个人关系还算不错,虽然算不上什么至交好友,但也绝对没有什么仇恨。
直到他有次看到宋原手里拿了封粉色的情书,盖着草莓图案的印章,便忍不住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