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阁老,越王出征时因为一些事已经失去了记忆,久医无果,阁老向来大肚,想来是不会介意的。”
既然阁老都大肚了,这还怎么介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日即走。
我和老板娘有点儿依依惜别的意味,实在是挺可惜的,老板娘挺符合我胃口的。
一路上艰难险阻也不细说了,这才到了皇城,而到了皇城后,没有立即进宫,而是在皇城里住下,皇城里没什么好玩儿的,盖因还在下雨。
好吧,我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次诅咒过这个下雨的烂天气。
这段时间有教礼仪的人来,说是什么我既然失了忆,就该从头学习宫里的规矩。
这我特么就笑了,就像是我乐意来这儿一样,这么多规矩,谁爱学谁学,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秉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爱咋咋的吧。
官员也没有法,索性我往哪儿去,他们就往地上一坐,跟静坐抗议似的。
很快,就进宫了,这算是私下见面,我所谓的母皇穿的奢华大气,哟差点儿都自惭形愧了呢。
她道:“回来了。”
“恩。”
“外面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
她眼睛微微一瞪,我都心虚了,她道:“听说你不承认辛氏肚子里的孩子。”
我纳闷道:“那又怎么样。”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如果早知道,朕绝不会让你娶辛氏。”
我,我特么说个毛啊。
我对谁负责啊,又不是我的。
好吧,我承认,我对于自己被戴绿帽子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只是看着她。
“既然回来了,就和辛氏好好相处,这些年来,他也很是辛苦劳累,对姐妹要友爱。”
我听的快翻白眼了,只好问一句:“有没有实质性内容,没有我就走了。”
“你越发顽劣了。”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叹气道:“你想做什么都好,麻烦拿着这副尊荣面对其他人吧,跟我有啥关。”
“你迟早会气死我的。”
“所以你把我喊回来做什么。”我发现我现在掌握了一种神奇的技术,比如一句话噎死人什么的。
“你妹妹病了,她想看看你。”
“没有其他别的需要我的?”
“没有。”
好吧,尽管是这样的原因,那也无所谓了。
我问道:“她在哪儿。”
“东宫。”她补充道,“你带辛氏去看看她,她很是想你。”
我问她:“我的子珠在哪儿。”
所谓的子珠是女子生下来口中便衔的一颗珠子,等到结婚后便会送给正夫,正夫含在口中,通过接合,将会有一定可能怀上孩子。
而吞咽下去后,也就意味着一个女子她这一生的孩子只会由那一位男子孕育,这是天大的恩宠,如果不是爱到深处根本不会这么做。
在民间,有不少娶能娶一位正夫的女子,都不会这么做,因为子珠的存在有种种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