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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一哽,这是什么话题终结机,没法聊啊完全。
她哽着,求生欲爆棚的秦年年比她更加迫切。
一把扯断了脖子上随身携带的玉佩,单手高高地朝临殷举着:“公子忘记了吗?公子当初就是为了此物救下了我,又为我杀了池鱼。如今池鱼还活着,还要杀我,你不能言而无信,见死不救啊!”
池鱼闻言垂眸扫过去一眼,视线落在那玉佩之上。
平平无奇,连材质都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
池鱼查遍了临殷所有的记录,都没有查到有关这枚玉佩的事件,也许本不是什么重要之物,文档中便没有格外记载。它唯一一次出现,就是在秦年年手中,被她拿过来去找临殷求取了一次杀“池鱼”原身的机会。
池鱼琢磨着,如果临殷知道这玉佩并不是秦年年本人的,他的白月光另有其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呢?
只不过原故事线里头,他是没有感情线的,没有证据可以考察。
甚至,临殷本不是为了玉佩救人也说不准。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未知的理由,不知是否存在的白月光,到底是一个隐患。
临殷如果当真有一个逆鳞,寻常人触之即死的话,她作为目前为止和临殷最亲近的人,难道不应该摸索清楚了,日后好办事?
系统忽然觉得她这一番看似多此一举的蜜汁操作,似乎也有了几分道理……
它历经了这么多次轮回,对临殷这个人的了解,依旧很少很少,攻略也就无从下手。
能有机会套出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其价值不言而喻。
……
临殷淡淡看向这边,
丢出来一句:“那又如何?”他原本,就不是为了救她。
言而无信,见死不救了,那又如何?
池鱼:淦!这是什么渣男发言!
池鱼眉头皱起,
感觉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临殷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
那头,秦年年也在他冷漠的态度中彻底死了心,说到底,她本来就和临殷没有任何关系,就连玉佩也是捡的池鱼的。
可她决不放弃苟延残喘的机会。
“你就算杀了我,暗杀令也不会被撤除,只有我可以。”她脸上的血与泪糊成一片,看着像鬼,为了活命,毫无尊严地趴跪在地上,“池鱼、池鱼你放了我,我就去把暗杀令撤除,这样对你我都好啊!”
池鱼瞅着她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模样。
心口忽然疼了一下。
那一下的心房抽搐,与她本人的意愿无关。
池鱼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区别开,那应该是来自身体,来自“原身”残留的情绪。
想来她与她的身体融合,多多少少会残留一些她给予的影响,当初初见时对爹娘的亲昵也是如此。
池鱼想到爹娘,和那个被她“抢走”了爹妈的作精,举起【天忍】的同时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帮我,我只想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秦年年的眼皮在抽搐,却不敢不答:“你说。”
“我知道我坏,我跋扈嚣张不可一世,可我自认从未伤过你,把你当姐姐一般的看待,你为什么要害我?”这句话,是替原身问的。
秦年年的表情凝固在那,仿佛从未想过池鱼竟然会问她这样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手扶着弯曲的膝盖问:“我若此刻同你道歉,说我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池鱼笑着,摇了摇头。
“你看,至少我不会骗你。”
秦年年便笑了,收敛了惊慌和恐惧,是她熟悉的,看虫子一般的不屑于冷漠。
“你若不是胎投的好,落在城主夫人的肚子里,就凭你,也配将我看做姐姐,也配染指临故渊?你就是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