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紧张地点了点头。
“除了冯癞子,所有人出去。”
霍焱一声令下,所有人争先恐后、你推我撞地拼命往外逃,看都不敢再看霍焱一眼。
刁冲和刁锋起身关上包间大门。
霍焱起身走到冯树林旁边坐下。
冯树林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胆战心惊。
“霍大哥,您别再玩我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起来吧,现在我们可以聊聊正事了。”
冯树林懵逼:“正事?”
霍焱冷声讯问:“说说吧,谁帮你违规办的保外就医?”
冯树林脸色大变,悚然一惊,比让他给人舔鞋底还害怕,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我是真有病,必须得出来看病,没违规,也没人帮我。”
霍焱笑了笑,指着桌上酒杯。
“你不是因为重度肝硬化才办成手续的嘛,这还敢喝酒呢?不要命啦!”
“没喝,我就湿了湿嘴唇,意思意思,这不是兄弟朋友们都劝嘛,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冯树林赔笑。
“真没喝?”
“真……”
冯癞子话还没说完,霍焱一拳重击在他的肚子上,随即闪身退开。
“哗”的一声,冯癞子吐了一地,酒臭刺鼻。
“呵,你豁出命去才喝了这几两黄汤,我这又全给你整出来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焱哥,咱们再给他还回去不就成了嘛,加倍奉还!”
刁冲坏笑,将装果汁饮料的l大敞口瓶倒干净,往桌上重重一放。
刁锋操起酒瓶,往敞口瓶里开始倒白酒。
冯癞子一脸苦相,苦不堪言。
霍焱再度冷声讯问:“可以说了吗?”
“陈志邦,二监狱副狱长,是他帮我办的保外就医。”冯树林忙不迭地老实交代。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