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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胡子?”
“当然是胡子,比寻常男人三天不刮还要长。”南烛将视线放到床上纪凡脸上,“我生平未佩服过什么人除了你们,对着那张脸我连饭都吃不下,你们竟然还能侍候得下去。”
纪凡一脸不在乎道:“为了生存下去,这点忍耐算什么。就算她是个石女,至少上半身还是可以找回点安慰的。”
“真是没想到,这种地方竟也藏龙卧虎。”
“过奖过奖。”
两个无耻之人凑到一起相互恭维,下流话题也能讨论得兴致勃勃。
江怀柔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便打断道:“莫讲那些没用的了,如今要想想怎么逃出去。”
南烛道:“逃出去倒也不难,只是找不到马匹。”
纪凡道:“这里有个牧场,我识得路。”
江怀柔道:“不急着走,先说说你的计划,看看是否可行。”
南烛道:“此时外面是傍晚,我们再过一两个时辰再这样……”
听完他的话,江怀柔拧起眉毛道:“要我们扮成女人?”
南烛道:“大丈夫能曲能伸,我们两个都能扮,你为什么不能?”
江怀柔心中冷笑,你们?一个厚颜耻,一个长在女人堆里,什么恶心事没有做过?
沉默了会儿,纪凡坐床上坐起来,同江怀柔道:“我现在全身都疼,你身上可有带什么药,借我擦一下伤口。”
江怀柔把怀中小瓷瓶掏出来全都看了一遍,摇头道:“全是毒药,没有疗伤的。”
纪凡埋怨道:“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你这人心肠有多坏。”
江怀柔怒道:“我长这么大,除了今日何曾受过什么伤?哪里记得要带那些没用的!”
两人瞪了一会儿,南烛冷不妨用手指按了下江怀柔的脸,他立刻捂脸怪叫,“你干什么?”
南烛道:“你们这样的两个人互殴……是吃饱撑到了么?”
纪凡同江怀柔互相瞪了一眼,无语。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送饭的人迟迟不来。
纪凡疑惑道:“往常都很准时,莫非今日想故意饿我们?”
“倘若他们没有人前来,我们该怎么办?”
几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铁链声响,南烛将绳子虚套在腕上使了眼色,其余两人立刻做昏睡状。
门开了一条小缝,一碟咸菜一碗薄粥被推了进来,南烛出手如电扣住来人手腕,对方连呼声都发出便将其打昏拖了进来。
南烛飞快将她外衣扒下来穿上,头发打散松松挽个结,同两人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再弄两套衣服来。”
江怀柔见他双手还在女子身上摸不停,便压着声音不悦道:“你还在干什么?”
南烛找出一串钥匙,冲他笑笑溜了出去。
纪凡自语道:“看不出,这位公子还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心人,竟然会想起要救其他人。”
江怀柔冷笑,“他好心?不过是想利用那些人来引开旁人注意力罢了。”
说话间,门竟又打开了,南烛顺利带了衣服回来。
纪凡道:“公子好快的身手!”
江怀柔边穿衣服边讥讽道:“若是论起扒人衣服,恐怕天底下还真没几个能快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