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仔细想了想系统跟她说的话,马上就梳理出了一条线。
谢明珠带着记忆重生,却对闺蜜林悦悦没有一点好感。
谢明珠明明身体健康,却不过两年就病痛而死。
谢明珠死后,六王爷娶了林悦悦,
要说中间没鬼,谁信。
“六王兄,言重了。”红衣下意思地往后退一步,拉开彼此距离。
“阿悦,你是不是因为血玉镯?”六王却上前了一步:“你要是因为血玉镯的事情,我这就再给你打造一个。再不然我可以给你讨回来。”
血玉镯?
“不必。”那个镯子居然是六王爷送给林悦悦的。红衣觉得自己被雷了一把。
红衣忽然觉得在婚礼上那种赤/裸裸火辣辣的注视感又上来了,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地不宜久留。
“六王兄,这是关于你封地淮阳的奏折。皇兄说,等会很忙,你们走时就不必去见他了,奏折上说的事,他嘱咐你好好打理一下,阿悦就先告辞去跟皇兄复命了。”把奏折给了六王爷,叫了小诗从亭外进来,扶着她离去了。
独留六王爷拿着那奏折,看着亭外柳树,神色莫名。
等六王爷走后,亭边的重重花影密密竹丛动了一下。走出一个人来。
红衣从波澜亭走出来后,面色一直很凝重。再看旁边的小诗,虽然一直站在亭外,什么都没听见,但是整个人非常紧张,埋着头走路,眼睛都不敢乱看。
“小诗。”红衣停下了步子。
“啊,嗯,公主?”小诗抬起头看了红衣,才一眼之后,又马上低下了。
“鞋子很好看?”头都快低到鞋面上了。
“啊?没,没有……”小诗听了,这才勉强抬起了头来。
红衣这才往前走。
先去了齐越远那里。
果然在看奏折。之前没听到六王爷说,她还没注意到这家伙两晚上没睡觉了。现在一看,眉目间确是掩饰不住的疲色。
就在进来这会儿,她还看见他揉太阳穴了。走过去一看,手边是一壶浓茶。
“皇上,悦公主来了。”高公公在他身边禀告着。想着皇上能放一放这些折子,歇一下。
齐越远就抬眼看了一眼了事,充分表示了我看见你了。然后就接着看奏折。
这是大牌啊。一般还不理人。
红衣就坐在了旁边,皇宫太大走得累,顺手倒了杯茶喝。
“公主,那是……”那是皇上刚才喝过水的杯子。
看了高公公的神情,红衣自然猜到他的意思了,当即看一眼,不过没什么,以前一起下墓的,总有山穷水尽的时候,同喝一个杯子的时候多了去了。
可是红衣就自动忽略了那个前情提要,现在可没有山穷水尽。
红衣不管,齐越远也没管,高公公自然也没多说什么了。毕竟他也只是在人手下讨生活的。少说话多做事总没错。
“你这个茶太浓了。”红衣不仅喝,喝完了她还要提意见。
“那奴才去给公主重新泡一壶?”高公公开了口。
“有劳高公公。”红衣表达了谢意。“小诗,你去搭把手。”
小诗听话的跟着高公公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