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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随时随机变。”
陈安安看了一条土路,瞬间明白了,车是肯定不能开过去,以免被人看到。
“小陈同志,小付同志,后面就靠你们俩了,村子里暂时没有接应的人,后续我们会把监狱人派过去。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还是要靠自己。”
车子绝尘而去,陈安安看了一眼傅淮安,傅淮安看了一眼陈安安。
两人对视一笑,陈安安背着包袱,苦中作乐地往前走。
傅淮安扛起两人的行李卷。
“小陈,走吧。”
两人都用的是真名。
这一段路可真长,从这里一直走到村子,他们足足走了差不多五个小时。
路上又是土路,而这个天气到处是灰尘飞扬,俩人几乎是到了村子都快成了土人儿。
又累又饿,又冷,两个人到了大队部的时候见到生产队长,生产队长看到俩人第一次都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声。
“你们俩就是这一次打电话说刚下来的同志啊,我们村儿里都给你们安排好了。”
鉴于你们的情况,村民是不愿意让你们住在他们家里的。
你们就到山底下的那几个破窑洞去找吧。
他们都住在破窑洞那里,你们收拾一间出来住。
你们两口子年纪轻轻,到这里一定要好好劳动。
还有你们得自己带口粮,我们这里可没有你们的口粮。
你们今年都没参加劳动,自然粮食没你们的,等开春儿好好参加劳动,到时候下周的时候就有你们的份儿。”
陈安安刚想说我没口粮,却没想到傅淮安上前。
从兜里掏出一盒烟。
抽出一支递给生产队长,生产队长闻了闻,看到是过滤嘴的香烟,眼神多少有了几分改变。
“小傅可以啊!
居然还拿着过滤嘴香烟,家里原来应该是条件不错吧,是大资本家?”
傅淮安急忙掏出火柴给生产队长点上烟,一边说道。
“队长,我们家可没那个条件,我们家要是资本家,哪能来这里呀?
都是因为我哥连累的,我哥带着他老婆孩子一家子跑到国外去。
因为家里多了这么一个人,弄的我们都受了连累。
你说我和我媳妇儿才冤枉,我们结婚才没多久。
结果得带着我媳妇儿跑这里来,我媳妇儿本来是个学医的,你说弄得现在啥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