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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安急忙说道,
“大娘,我俩离婚了,他是我前夫。”
刘大娘看了看俩人,不由得摇摇头,
“行了,啥前夫不前夫的。你来干啥呀?你媳妇儿都和你离婚了,你还来找她呀?”
“大娘,离婚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出去出了个任务,这个女人在家里就和我们领导把离婚的手续办了。
你说这事儿气人不气人?”
“是气人,这个陈安安总是会自作主张,像这种女人就欠收拾,你一天不打她18回,我告诉你她是不会听话的。”
“大娘打人肯定是不行的,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总不能男人打女人。还是可以好好教育一下的。”
听了傅淮安这么没骨气的话,刘大娘冷笑一声。
“哼,一看你也就是个妻管炎。
行了。听说在家的时候都是你这个大男人做饭,你媳妇儿要吃红烧肉。
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
老太太,我呀,正好可以歇歇了,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媳妇儿到了我们家住。
我这个老太太活像欠了她一样,一天三顿饭还得伺候着她。”
陈安安脸一红。
“大娘,你可不能说这种昧良心的话,我也是干活儿了,我还跟着你学纳鞋底儿学做衣服呢。
我起码还做出来一双鞋。”
陈安安不服气的说道。
“是啊,我就说你做的那双鞋为啥是男鞋呢?原来是给别人做的呀。”
刘大娘阴阳怪气儿的回屋里去了,陈安安的脸一红。
傅淮安却眼神亮晶晶的侧过头问道,
“你居然会做鞋?还做了一双男鞋。是不是给我做的?一会儿我去试一试。”
这可是媳妇儿第一次做鞋子,如果是给自己做的鞋子,那就赚大发了。
“谁给你做的呀?我就是瞎做。”
陈安安死鸭子嘴硬。
“行,瞎做也行,起码你的这头一双鞋总得给我穿吧?”
“你是我啥人啊?我就给你穿。”
“你这个女人过河拆桥,是不是啊?
我跟你说我可不承认离婚,咱俩得复婚。”
陈安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