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她也会臭屁一下。
夏商周闻言笑得眼睛眯眯的,问:“那我也好逑一下好不好?”
宋念慈耸肩,想也不想地答:“不好。”
夏商周的表情有点受伤,却做作得让你察觉不出真假:“为什么?”
宋念慈随口答:“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
她说的是他们的财富,地位,还有经历。跟夏商周比起来,自己就像一张没经过任何染色的白纸,找这样的男人,八成八是自己亏到底子都没有了。
“没有关系。”夏商周眨眨眼,似乎一点也没受她的拒绝所影响,语气清淡玩笑,一字一句有点拗口地说,“这世界上再远的距离,也会被思慕所铲平的。”
听他蓦然蹦出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词,宋念慈自是很不习惯,掏掏耳朵,她取笑他:“从哪本书上抄到的啊?不太符合你夏大老板的身份。”
车友会为这次活动进行了个简单但热闹的庆祝形式,宋念慈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光是她们本市,就有这么多的自行车爱好者。
在这样的场合,人的热血很容易沸腾,当然就更容易为自己不会骑车而感到羞愧。
采访完之后目送他们离开,夏商周看她神情颇是艳羡,就说:“想不想学啊,我教你好不好?”
宋念慈立即很警觉地看了他一眼,跟着一个男人学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容易制造暧昧给男人占便宜了。好在夏商周从脸色到眼神都很真诚无害,她只得笑了笑,说:“不用啦,我对这些实在没多大兴趣。”
睁眼睛说瞎话,夏商周也不戳破她。
笑了笑,照例开车将她送回台里,自从宋念慈将他自创的告白词说成抄袭后,夏商周再没继续过先前那个话题。不过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宋念慈发现夏商周几乎天天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少则一次,多则有三四次。
其实严格说起来,他们见面都不过三次,认识的过程,在她看来就更是莫名其妙的。
好在他并不讨人厌,而且还三不五时地送上一些好处,宋念慈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把他当朋友看待了。
夏商周送的东西似乎也是没有特别花费什么心思的,有时候是一张电影票,人家给的赠票,他说自己没时间去,就让宋念慈叫朋友一起去看好了。
有时候是一个点心盒,他说正好在附近吃饭,饭店赠送的他又不喜欢吃,所以就转送给她云云。
还有时候是一些购物劵,他们公司发给员工的消暑补贴,他一个单身男人没啥好买的,让她拿着去买些零嘴儿吃。
都不贵,也不显用心,随便得仿佛就是那么一顺手。
宋念慈拿人手短,有时候也会回请他吃一两餐饭。后来有一天他再给她电影票的时候,宋念慈不好意思就说:“这个是周末的票诶,你也没时间看吗?”
夏商周的表情有些犹疑,是那种想去又不敢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