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森一记分腿飞踢,踢断两个人的颈椎之后,剩下十八个人还是前仆后继的挥舞着棒球棍和甩棍冲上来,甚至还有一点基础的阵型训练。
赌场内轻易不开枪,枪声会影响次日经营。
一个被踢飞的打手能挡住几个人?
杰森对此最有发言权:最多两个。
351。
他轻车熟路的用拳头,用脚,用撬棍打的二十个质量不错的壮汉倒在地上哀哀叫。
没有人死,这些人还不值得一死,部分人昏迷了十几秒然后醒了过来,倒在地上无力的像是一具尸体。
杰森大踏步的走向强尼鲁索,抓住这个中年人的脖子,单手把人举起来——甚至不需要抵在墙上。
他的手臂像铁一样坚硬有力,肌肉撑满西装袖口,在衬衫下血管中奔涌。他摆出一副严酷的面容:“你们拒绝了我。柯里昂的要求不值一提吗?”
强尼鲁索没有回答,倒不是不想说,他的脖颈被杰森陶德钢筋般的手指狠狠握住,举起,脚不沾地的挣扎,他只能抓挠对方坚硬的小臂,踢踹对方的小腿,试图打到柯里昂的红脑袋,可窒息来得太快。
352。
杰森在他翻着白眼陷入窒息时松开手,成年男人轰然倒地,变成一堆还活着的肉,用沾满血的撬棍敲了敲桌子:“把筹码都兑换了。这儿的现金如果不够,鲁索家有四个赌场,还可以去隔壁借。”他很符合规则的拈起一枚代表三百美金的筹码,递给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兔女郎荷官:“去给我拿一包纸巾,女士。”
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西装和衬衫,溅上一点血肉,还行,黑西装黑马甲红衬衫黑领带,扔给干洗店就能解决好。我有一家干洗店,上夜班的人不会多问什么。
“明早五点再离开这里。否则会死。”杰森提着三大包钱离开赌场,有人哆哆嗦嗦的摸着枪,但不敢开枪。
他离开时顺手打爆了他们汽车的发动机。
353。
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盒,装了五块手表和六只漂亮的宝石插梳。
杰森心情颇好的亲手用金红色包装纸包好,然后亲手打了一个缎带花:“多少钱?”
被胁迫开门的花店店长瑟瑟发抖:“不不不”
他扔下几张足够多的绿钞然后扬长而去。
花名斑点狗,本名不详的喽啰在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哈气连天的等着,一见他来,慌忙起立敬礼:“柯里昂阁下。”
“拿着这个礼盒。再过两个小时,送到费城街25号。告诉他,是柯里昂阁下的礼物。”
“遵命阁下!”斑点狗忙不迭的答应。
杰森丢给他几张绿钞,没说如果失败会有什么下场,整天嚷嚷要杀人的都是小喽啰。当教父的原则有一个,多做,少说。
他依然带着头罩走到柜台前:“两个汉堡…哦,三份儿童套餐,要三个灰幽灵文具。”你们这时候给的周边真的很敷衍。
354。
早上六点整,有良好作息的老鲁索坐起来,早餐已经送到他床上,喝了一口有咸味的咖啡,震惊的盯着桌上的糖罐:“是谁的恶作剧?”
他转头发现手表丢了。
别墅内响起接二连三的惊呼声,每个人都丢了床头的东西。
老鲁索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遭贼了?哪个嚣张的小偷敢于偷遍所有的房间?”
就在此时,斑点狗按响门铃,对应门的管家说:“这个是柯里昂先生送来的礼物。我就是跑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355。
糖罐里混有盐粒不算吓人,但每个家人都丢失床头柜上随身佩带的饰物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