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吧,这几年别的没干,你就去戏班子练嘴去了吧”
“你还别说,这几年我干的事,得做个专题才能说的清,你就把你打小放口袋里的小手绢洗一洗准备好了,等着我慢慢的痛说革命家史吧。”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
“哎,说的叫哥哥呢,怎么扯出来这么一大圈。快,叫哥哥,以后这就是你对我的专用名称了。”
“要叫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一个条件。”苏桦看着锅里已经翻腾开来,扭小了火,转过脸来。
张宽得意的大手一挥“一个太少,两个三个算凑数,七个八个刚刚好。”
苏桦奸笑一声:“一个就行了。”端起了桌子上张宽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凑到张宽的耳边:“记不记得当年我写的那个东西,咱们再来一次真的。”
张宽的脸一下子黑了。
张宽不能为了一声哥哥就丧失了自己的立场,现在的情况太叫他满意了,吃着焖排骨,再看看对面那个还放得不是很开、弄不弄就脸红的一踏糊涂的苏桦,嘴就快咧到脑袋后面去了。
张宽啃了半碗排骨,抓过了苏桦递过来的毛巾,糊乱一抹,就算玩事,看到苏桦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手,张宽忙陪着笑脸。
“这日子长着呢,也不是一天半会就能改得过来的,你得给我适应期。”
苏桦知道这就是张宽的劲道,自小养成的习惯,就和自己的臭毛病一样,最终,总得妥协一个。
最终。是多久。
苏桦想了一下,终究觉得有点荒唐,真的打算和张宽过下去了,那个院子里人怎么办,张保林怎么办,养母怎么办?抓不住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后悔,真到了手,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
苏桦摇了摇头,就瞅着张宽的样子,也没有自己瞎折腾的份,再折腾能折腾得过他。算了,该怎样,就怎么样吧。活在当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词,一下子觉得倍儿贴切。
苏桦站起来去整理屋子,把床上的被子叠了,床铺整了,看到床旁边的窗帘子被撑起了一大块,一拉开,好嘛,里面一个硕大的炮筒。
“你还看星星呢,装有学问是吧?”苏桦坐在床边趴上去,一看,对面好不好的就是自己买的那个花瓶,里面几支难看的狗尾巴草,那还是昨天自己在路上碰到时扯的,再把镜头往旁边挪挪,是卧室里那个肥肥的大蠢猪,是张宽从网上找来那张的替代品。
“张宽。”苏桦吼了起来。
张宽的声音就在响他耳朵边上。
“棒不棒,清楚不清楚,不在你身边我也天天陪着你呢,连你早晨起来换内裤都能看见,再放大点,可以看到下面长了多少毛,谁叫你换衣服连窗帘子也不拉,寻着就在勾引人呢。”
“放屁!”苏桦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在张宽身上,两只手死死地卡住了张宽的脖子。“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住手,住手,咱俩新婚燕尔,你就舍得谋杀亲夫,太没有规矩了。”
“我叫你新婚燕尔,我叫你有规矩。”苏桦用力地在张宽两边腰上各掐了一把。张宽“噢,啊”两嗓子一个翻身把苏桦压到身下去了。
“叶子,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挖肝掏心一点也不假,咱们慢慢来,我以后一点一点告诉你。今天有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