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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青见状,忙放下了快要进嘴的鱼片,拉著烫得眼泪快出来的李衡:“走,咱不在这受气了,咱们吃海底捞去,让你捞个够。”
“捞个屁,我的盆,才刚买了没几天,那胶-----”
“没关系,反正胶倒进盆里了也可以用,正好你不还有盖子吗,先拿来盖上就不会干了,回来还能再用。”
苏桦看著那两个相扶著离去的人,把锅里的羊肉捞干净了,搁到张宽的碗里。
“你烫著他了?”
张宽咧嘴一笑。
“我哪敢,是菜烫著他了。”
“那就好。”苏桦抿嘴一笑,“知道吗,巩青这学期又给我加了一个班的课。”
张宽大手一挥“让李衡帮你带。”
把苏桦看得痴痴迷迷的。
隔一天,李衡一脸凄切地蹭到了苏桦的桌子旁。
“叶子,我确定我是得醉张宽了,当初,他要我帮忙追你,我没帮。他就变著法的来整我。可要不是我告诉他JOHN什麽时候回来,要不是我把你带过去找他,他能得偿心愿吗,他也太小人了,一点点事就记一辈子。”
苏桦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小人。”说著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东西挂李衡脖子上。
“听听。”
李衡不明所以,把耳机塞进了耳朵,没一分锺就拿下来。“唱得也太难听了,这麽个公鸭嗓子也敢出来献丑。听著到像张宽的声音,这麽多年的破东西,还留著呢,真不够酸牙倒醋的-------”正说著李衡眼都凸出来了“是张宽。”再一把抓住苏桦的胳膊,声音都变调了,“张宽?”
苏桦抿嘴一笑,“你们家还在那个老区的6楼住著吗?”
“你不是知道嘛,我早搬巩青那了。”
“幸好。张宽说那一年他蹲你家楼下听墙根子呢。”
李衡一惊,赶紧挤出了两滴眼泪,一把抱住苏桦的腿。
“苏桦,你不能这样,当年我都跪下给你认错了,这多久的事儿,要是个死人也早都腐烂了,怎麽又提起这一出了,你千万不能抛下我,再说了当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逼你了吗,没逼,我强迫你了吗,没强迫,你可不能就把错全推我一人身上。”
苏桦踢开了李衡,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摺子,喝了一口水,才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提,是张宽提出来的,昨天想到这一出,那愣小子还喝了整整一瓶子二锅头呢,干整什麽意思,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