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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一把揪起上官鹤,迫使他跪在地上,解了他的穴道。
又嫌窦亭吵,点了他的哑穴。
上官鹤头顶秃了一块,形容极其狼狈,曾经高高在上的八级武王,如今连苟且偷生都做不到。
先前封了穴道无法出声,眼下解了穴道,他再也忍不住。
“陆见微,你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给人定罪,自己不也——”
话音戛然而止。
陆见微手里捏着一枚玉佩,笑望着他。
“你怎么会有这个?”上官鹤不敢置信,“这是泸州书院嫡系才有的信物,你怎么会有?!”
玉佩自然是上官瑶送她的,陆见微拿出来,只是想诈一诈上官鹤。
“你能是泸州书院的人,我为什么不能?”
“书院根本就不允许研究‘内力共生’,你怎——”
陆见微打断他:“你说的‘内力共生’,就是指强行吸取他人内力以致对方丢失性命?一个研究寄生,一个研究共生,你二人堪称绝配。”
“你——”
陆见微继续问:“你吸了这么多年,请问,内力共生了吗?若无窦亭助你,你恐怕早就爆体而亡了吧?”
“窦亭那个废物,这么多年也没治好我!”
八级武王的意志不易瓦解,“敞心扉”此刻才发挥效用,他现在只能被动回答问题,无法主动询问。
“有一点我很好奇,”陆见微慢条斯理道,“你是如何与窦亭勾搭成奸的?你们又是如何知晓林从月在钻研‘内力寄生’的治疗方法?”
上官鹤神智不清,知无不言。
“我与窦亭年轻时便相识,至于林从月,哼,不过是一个听信花言巧语的蠢女人罢了,稍稍给杜寒秋一点好处,他就将林从月的医术进展都告诉我们。”
“为什么要这样做?”袁琼实在无法理解,也为此深感痛心。
上官鹤道:“林从月年少成名,窦亭年纪大她许多,却怎么也比不上她,自然心生嫉妒。”
“那你呢?”
“我曾找她合作研究‘内力共生’,她不同意。我要让她知道拒绝我的下场。”
袁琼:“……”
她忽然捂住心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是怒急攻心。
“袁姨!”上官瑶立刻跑过去。
“我没事。”袁琼一直活在神医谷中,只钻研医道,不问外界之事。
当年林从月一案影响太大,而且跟医道有关,她才听了整件事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