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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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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新婚第一天开始何如初就照样过着和在何府一样的日子,只是在吃穿用度上有了变化,盛淮南在这上边一点儿也没薄待她。小宅院里仅有俩丫头,夏夏侍候她,另一个叫入秋侍候着盛淮南的起居,整个宅院里就四个人,夏夏常说的几位叔叔鲜少过来。

何如初其实是一个挺懒的人,眼下过得挺好,也就没想着逃跑的事儿,更何况盛淮南守之以礼,每天见了面问候几句说几句话,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无比惬意啊!

“如初姑娘,你蹲这做什么呢?”夏夏出门置办宅院里要用的东西,入秋见何如初蹲在院子里半天没起就过来看看她需不需要什么。

蹲在地上的何如初在画漫画呢,她从小学国画,到了到了没成国画大家,却偏歪到画漫画上去了。当然她这也是古风十足,功底深厚的漫画,和日本那些个漫画风格是完全不同的,可以称之为中国风,线条简单流畅每一笔一画都是古韵十足。

“呀,姑娘还会画画呢,画得可真好看……好像还是个故事呐!”入秋说罢也蹲下来看着。

原本一个人在石板地上用炭头画画解闷的何如初见自个儿有了观众,兴味就更高了,一边画一边说:“这个故事叫仙剑,讲的是一个爱玩爱闹一点也不正经的店小二和南诏国公主的故事,呐……你看这就是那个店小二,他的名字叫李逍遥,这是南诏国公主,是小时候的样子她叫灵儿。”

一点点地讲着故事,何如初也是瞎胡闹,正好有个人愿意陪着她瞎胡闹,那再好不过。

说到李逍遥在仙灵岛上见到灵儿的时候,入秋特同情灵儿,说:“她一个人等那么多年,好苦啊!”

说到仙灵岛上那颗种子被灵儿的泪花滴落后发芽时,入秋又特别激动:“如初姑娘,原来真的不是石头,灵儿姑娘等的人没有骗她。”

何如初都有点儿不理解,就一个故事而已用得着那么激动,在电视剧烂大街的时代谁会为这么点儿戏剧性的故事,而导致情绪大起大落。

“对,没有骗她,你好好看着我画,好好听着我讲,这事儿可不会因为他们结婚就完,这可是一个很曲折很长的故事。”何如初说完继续埋头画自己的,这时画到灵儿送李逍遥离开仙灵岛,两人依依惜别的场景。

画完后,何如初忽然发现自己被个影子罩着了,歪着脑袋仰面一看:“盛淮南……”

15.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更新时间2012-3-128:00:25字数:3037

站定在何如初身后看着她仰面,脸上有些炭头擦过的污迹,盛淮南遂伸手掏了帕子递给她:“脸脏了。”

接过帕子随意一通抹,何如初还特顺手的擦完又把帕子递还给盛淮南,盛淮南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良久之后把帕子接过收回袖袋里。

何如初本来想接着画的,可是观众入秋却起身拜了拜盛淮南,看着天色说:“公子爷,小的去给您备午饭,如初姑娘用些什么,夏夏姐不在小的一并给姑娘准备。”

“我不挑食,时令蔬菜、应季河鲜湖鲜有什么上什么,你看着办就行。”何如初招招左手,右手继续在在上画,因为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着点儿能让自己忙起来的事,要知道《仙剑》真的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啊!

这多半个上午,粗粗地画来就把整个院子都画满图画,到最后没地方可画了,何如初才有些遗憾地站起来看着四周的白墙。她真的差点儿就想上墙上画了,可白墙前边还挡着个盛淮南,她没胆子当着盛淮南的面把那几面干净洁白的墙画得满同炭线条:“嘿嘿,我去洗手吃饭,你脚别乱踩,别毁了我的画儿!”

“画?”盛淮南低头看着满院子说画不像画的线条,在他看来实在有些乱七八糟,这位可是正经世家教育出身,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都是见过好的,样样都开过眼。何如初画的满院子乱糟糟倒无所谓,只是要把这称作是画,盛淮南有些不敢苟同。

“咦,这语气,它不是画难道是字吗?”何如初瞪大眼睛,觉得自个儿辛苦一上午原本满怀的成就感瞬间就被盛淮南给戳没了。

闻言,盛淮南看着何如初说:“跟我来。”

莫明其妙地跟在盛淮南后边儿,何如初免不了又骂自己一句“没出息”,等到地方才知道是书房。进书房后,盛淮南铺陈开纸墨笔砚,把何如初画过的其中一幅画描摹在纸上,于是何如初就羞愧了……

亏得她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十几年学国画没白费工夫,见到盛淮南的画后她才知道自己真就只配画个漫画,从前居然还有脸瞧不起人画漫画的!

“我知道我画得不好,但你必需得承认那就是画,画得不好也是画。”何如初不甘心地说道。

“嗯,如初,你若喜欢画画就好好画,我会让夏夏给你准备纸墨笔砚和水粉颜料,书房旁的屋子一直空着,让夏夏给你布置布置作画室,以后别蹲地上画画,既画不好也画不出好来。”盛淮南说完收起画卷扔到画缸里。

而何如初忽然睁着眼眨巴眨巴后满脸笑意:“好啊,忽然发现我也有长处啊!”

她说完盛淮南就噙着笑看着,说道:“确有长处,这样的故事整个夏朝也没人想得出来。”

呃,抄袭有罪啊!不过《仙剑》好像也没漫画,她这至多叫改编,咳……对,就叫改编。

“那是,不过在哪儿跌倒就要在哪儿爬起来,我将来一定会比你画得好。”何如初呛完声却眼巴巴地看着画缸里那画卷,其实她也就说说,在画画上比过盛淮南怕是挺不容易的,怪她小时候不好好听老师的话。

她的目光所向目的无比明显,但是盛淮南不言不语跟没看到一样,这时入秋又来叫吃午饭,何如初快走到门口时才说:“那个,那张画能不能给我。”

“如初,这世上的事只有你说出来旁人才会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说只看怎么能得到。”盛淮南说罢抽出画缸里的画卷递给何如初。

要幅画儿也那么多大道理,不过盛淮南到底什么意思。

虽然他们在一个屋檐下都不怎么常相处,但是何如初能感觉得出来,盛淮南在教她一些什么东西,教得那叫一个润物细无声,甚至她都不明白盛淮南为什么要这么做。

拿着画儿在书房门口站了一会儿,何如初迎着盛淮南跑过去:“盛淮南,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怎样?”

“你做这些像是在交待什么,又像是在弥补什么,扪心自问咱俩谁也欠谁,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想法,不必觉得愧疚。我从来不问你的身份,也不问你从前做了什么,将来要做些什么,因为我觉得这没必要。若你让我觉得不安稳了,我会自己离开,我这个人很自私的,不愿意为任何人担负什么责任之类的东西。”何如初觉得应该说清楚,他们现在就有点儿类似契约婚姻,只不过他们连契约都没有,到时候想走了拍拍屁股就能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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