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确很馋牛奶巧克力的味道,但又不能把自己养的惠当做觅食的饲主,她顺势做了决定。
耳根软的夏目沙罗,很没原则地掏出了钱包,打算代餐。
可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抽走了她都已经递出去的卡。
“她不要这款牛奶巧克力的。”
“给她换……哦,就这个樱花限定吧。反正和玫瑰一样都是红色的。”
店员尴尬地看了看夏目沙罗,再看了看莫名介入对话的黑发男人,不知道该听谁的。
有一说一,就算你长得帅……但樱花和玫瑰,不管是意义。颜色。味道。花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而且有本事刷自己的卡啊!
拿人家女孩子的卡,换人家女孩子想吃的蛋糕,这男的问题很大吼!
店员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客人,用眼神示意,她随时可以一个电话,就让人民警察来帮助消费者。
还是夏目沙罗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局面。
“甚尔?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来也就是被店员突然怂恿了一下,所以心动,并没有特别深的执念,既然伏黑甚尔言之凿凿,那她也没有坚持要买之前的牛奶巧克力。
最后,夏目沙罗拎着樱花限定蛋糕,和伏黑甚尔并肩离开甜品屋。
不过走在路上,越看伏黑甚尔,她就越想起容貌与之相似的伏黑惠,还有那股闻起来很好吃的牛奶巧克力味。
吃不到就越想吃!
怨念逐渐叠加的夏目沙罗鼓着腮帮子,开始嘀嘀咕咕,甚至想折回甜品屋,把那款牛奶巧克力蛋糕买下来,吵得伏黑甚尔头疼。
青年神情不妙地挑起了眉。
蓦地停下脚步,抬手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夏目沙罗的下颌,他俯身,以吻,堵住冲自己撒娇的贪吃小孩的嘴。
干燥柔软的唇瓣,透着热度的怀抱,紧实有力的肌肉。
狩猎般气势凶狠的唇齿交缠,于生死搏斗中晕染的危险荷尔蒙扑面而来。
但更令人沉醉其中的,是随着这个吻渡来的汹涌情()欲。
纯粹的黑巧克力,不添加任何柔化口感的材料,加工粗糙,产生了苦涩乃至泛着辛辣的味道,毫无亲和力的同时,毋庸置疑,容易上()瘾。
终于不用挨饿的夏目沙罗顿时安静下来,面色飘红,亮晶晶的眼睛蒙着欲滴的水雾,一副饕足的模样。
“……我看你想吃的不是蛋糕,是我那个牛奶巧克力味的儿子吧?啧。那个小鬼怎么会是这个味道。”
换得一时清静,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擦去唇角水渍,又饶有兴趣地追问。
“如何?和牛奶巧克力比起来,黑巧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