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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真的想要成功,J抿着嘴看着自己。他今年二十岁,凯二十岁的时候,已经经常在课余时间出国替一间中国公司工作了。他不想输给凯,而洛克指着一个足以和凯比肩的台阶向他大喊:“上来吧,上来吧,只要你能离开凯。”
他是要去做西岸的喉舌,所以绝对不能有一丝破绽让别人找到。他可以滥交,可以打架可以强奸可以抢劫,甚至可以吸毒,但是就是不能是一个同性恋。J摸着左胸上的KING字,皱着眉头想,他要怎么才能和凯开口说,他们两个需要分开一阵?
况且,如果他进了西岸,洛克会立刻替他做大碟,让他第一时间站出来挑衅。他不想凯卷进黑人帮派的争执上,就算他去和别人说,他和凯是兄弟,东岸也不会放弃攻击凯。凯保护了他那么多年,他也想保护一次凯。
妈的,J呻吟着扶着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自己这辈子没有考虑过这么多东西,通常凯才是那个想问题的人,而他只要去做他想做的就好。
“J,怎么这么久?”凯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手里拿着两杯威士忌,看着抱着头呻吟的J。
“我觉得身上的香水很难受,想洗澡,你有衣服没?”J走向凯,拿过一杯威士忌,轻啜了一口,又侧头吻上凯的嘴,任酒精点燃两人的舌。凯总是在微醺的时候跟他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朝是何朝。J想他今天总算稍稍明白这句中国古语的意思。无论如何,这件事情,还是告诉凯比较好,总之藏秘密的滋味并不好受。
不过他不想现在说,尤其是凯把酒杯扔到了洗手池里,两个人脱掉衣服纠缠的走进为员工准备的淋浴间里的时候。花洒喷出热水来,凯拿起一边的浴液,在J的身上揉着,为他洗去身上的香水味道,手转入他的臀门,满意的听着J抱着他的脖子叫了起来。
“我的野猫,今天遇见什么女人了?居然让她吻你的唇?恩?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凯用力碾着J的嘴唇,手指沾着浴液伸了三根进J的臀门,在里面淘气的按着内壁,按得J扭着腰蹭着凯的分身。
“凯,我只是,不小心……”不够不够,手指怎么能满足身体里的空虚感?J的臀门开合着,吸着凯的手指,腰转着圈的带动自己的分身蹭着凯的分身。他的舌头伸进凯的嘴里,舔着他的上颌,和他的舌头纠缠着。凯的手紧紧的搂着J的脖子,疯狂的在他的唇上碾着。他想J,想了很多天,从他踏出旧金山那个房子,坐到车里打着了火的那个瞬间开始。即使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十五年的感情,但是他仍然会在第一时间开始想J。
他妈的,他真的不想J去做什么说唱歌手,这只野猫做什么非要自己的事业?难道他还不能提供两个人的优渥生活?结果闹的现在两个人经常是好几天不能见面,老天,他太怀念以前的日子了,即使J从来没让他省过心,但起码每天都会睡在他身边。凯的手开始大力抽插着J的臀门,J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在凯的耳边吹着气说:“凯,我想你插进来!”
“我不是正在插你?”凯笑着在J的耳边说,一下把J压在浴室的墙上,另一只手在他的分身上挑逗着。“嘿!我要你的棒子,不是你的手!”J大声叫起来,手一下伸到下面大力握了一下凯的分身。
“哦……你这只野猫。”J很会拿捏力道,会让他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凯感觉J的手指灵巧的开始在挑逗着自己的分身,拇指刮过他的铃口,这让他浑身颤抖,下体坚硬如铁,疯狂的想进入到那个只属于他的通道里去。他一下转过J的身子,一下顶了进了那个已经充分润滑好的后庭中。
“啊……”即使是渴求这样的贯穿,即使是习惯的粗大,J仍然被撑的叫了出来。J晃着臀,让凯的分身用不同的角度摩擦的自己的内壁:“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凯,我喜欢你干我。”
“我的野猫,你如果敢让别人干你,我会宰了你。”凯大力把自己的分身送到底,他除了J,对谁都没什么兴趣。而J这只野猫和他不一样,他总是在找些他认为好玩的事情让他头痛。譬如J十五岁那年兴奋的告诉他他已经和女人做过了,所以决定当天晚上在他的上面干他。
很不幸的,J和女人作爱很拿手,可是和他作爱的时候总会有非常事件发生。第一次很没面子的射在了外面,而接下去的日子也没有一次可以顺利成功的。而他真的很怕J哪天去找个男人实验,或者心血来潮的去比较和别人做与和他做感觉有什么不同。
“我是你的,凯,用力些!”J一边叫着一边拉着凯的手去抚摩自己的分身。和别的男人做,呕,他想起来就很难受。杰克那个淫虫自从知道了他和凯的关系,总是看着他的屁股淫笑。即使杰克也算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可是他想起来就恶心。而和女人做?他喜欢那些漂亮宝贝,毕竟他的歌词也要从这些漂亮女人身上找灵感。女人们也都说他可以满足她们,但他却只能被凯一个人满足。
“宝贝,你好紧,动起来,对,就是这样。”凯抱着J前后交合着,而J则淫乱的摆动着身体随着凯的身体前后摆动,嘴里也呻吟着,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公司的浴室里一起吼叫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出浴室,拣起衣服到了套间里的单人床上。但热情又被彼此点了起来,反复纠缠了一番,这才终于筋疲力尽的一起睡了过去。
五
又惊醒,凯睁开眼,挪动了一下,转头瞄了眼墙上的钟,又只是睡了三个小时。他闭上眼,窝进J的肩窝,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够,他不能不休息。但躺了会,仍是没有睡意,凯侧头咬了咬J的耳朵。身下的J似乎睡的很熟,动了动头,又继续均匀的微鼾着。
凯深深的吸了口气,撑着床两边直起身,轻轻的下了地,把百叶窗扭开了些。硅谷的夜空是白昼,尤其是在这几栋写字楼中。镭射灯光从外撒进来,自他背后流泻到J的身上,似乎给J的皮肤镀了层银光。虽然J的后背满是刺青,却仍然似乎黑缎般的闪闪发亮。J总是趴着睡,大概和他们作爱的体位也很有关系。小时侯的J喜欢蜷在床的一角,以舞台剧中初生的姿势睡着。而长大了也经常会这样窝在他的怀里睡。而他最爱那样的J,如此健美又如此柔媚。J是尤物,凯想,更难得他看到J的裸身而不情欲勃发。
他捏着眉头想起J晚上是去赴洛克的约,J终于要进西岸了么?他一边想着洛克的资料和最近东西岸的形势,似乎西岸处于下风,再加上J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他的公司来。刚才又在洗手间又对着镜子发呆。凯头痛的捏了下眉心,J有实力,洛克一定会要求J做他们的喉舌。
J这个永远让他头疼的野猫,高中毕业后却不肯上大学,说了句两个人都要有事业,就跑去当说唱歌手。而且还真的从MC开始做起,爬到了现在连洛克都在极力拉拢他入西岸。如果他真的当了西岸的喉舌,那么J会怎么处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