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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和狄耶罗对上过两次,幂恪会永远记得那双比自己还冷的眼眸,那才是真正的机器,不会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也就是这双眼神,彻底挑起了幂恪的征服欲。
才会有这麽一个需要耐心的征服计划,幂恪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设立过为期一年的契约。无论多张牙舞爪的sub,不出一个月,都会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他要完全驯服这匹自信而又独特的野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所以……?”见米罗欲言又止的样子,幂恪极好耐心地诱导著他说出内心的期望,那个逐渐跌入自己陷进的小绵羊。
“我想,可不可以让我做一些扩张训练,慢慢适应,好让主人享受我的身体……”米罗越说越脸红,没错,他是绝对的sub,他的欲望非常强烈,会忍不住想要获得更多的调教,那种夹杂著痛楚的快感,是他会主动争取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幂恪不像一个调教师,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休养极好的绅士,因此,和这样的幂恪提出色情的要求,会令米罗忍不住感到很轻颤,明明是不好意思的感觉,但说出口了,却带来一丝快感。
幂恪原本抚摸著米罗侧颈的手指慢慢移到了前面,向著米罗的唇角移去,摩挲爱抚著。
这是一个很色情的动作,加上米罗之前就已经起的小小欲望倪端,此时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不该抬头与幂恪对视,仿佛他是一个太闪烁的存在,令人无法直视。
带著诱惑,幂恪轻轻用小指抬起米罗红透的脸,注视著他的眼眸许久,就到米罗忍不住快要浑身发软地瘫下,他才靠过去,用薄唇代替手指,先是在米罗的唇角吸吮一下後,然後移到中间,用力吻进了他的双唇。
情欲早就在最初就被挑起,在注视中逐渐膨胀,当幂恪的唇贴上米罗的时候,他简直要尖叫了,阴茎拼命想要爆发,但那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却阻挠了它的喷发,米罗感觉自己的脚趾快要抽筋。在幂恪的舌划过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最後在上颚画圈时,他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幂恪的怀里,大口喘息著,没有高潮胜似高潮地晕眩感使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主人正在亲吻自己,自己快要幸福得死过去了,这样一个强烈的印象。
这是一个比平时更绵长的吻,当幂恪离开米罗的双唇时,他自己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而那个被吻的人,闭著眼睛,面色红润,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就如你所期待的,等你伤口痊愈了,我们开始扩张训练。”
第三十七章
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适当的训练就已经开始。幂恪接下了每天替米罗上药的任务,使每天最普通的上药也变得很令人期待,
原本只是涂抹在伤口上的软膏体,被替换成了一个奇怪的膏状物,它是冰凉的,大小正好,在被缓慢推入体内的时候,不会拉扯到伤口,在米罗能够承受的范围下,如此有存在感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就和手指进入後,在四周涂抹上药一样,这个奇怪的膏状物本身就是由上乘的药品组合而成的,被内壁紧紧吸附的时候,药也被完全吸收,逐渐融化。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过程,米罗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物体,被自己的灼热慢慢融化的每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幂恪会进行对自己身体的例行抚摸,这感觉太过美好。
就像在让米罗逐渐适应这种被插入的过程,幂恪根据每天的愈合情况,也会适当地改变药膏的大小,从最初的很小一块,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存在感,最终甬道被最大程度地塞满。
这样也使得膏体完全融化的时间变得更长,很多时候,米罗在睡觉前,都能感受到体内有物体存在,直到睡醒後,才一身轻松。
也许,膏状物体也有部门麻醉药的成分在,米罗在使用这种药膏之後,後面伤口的痛就几乎消失了,有时半夜还会因为抽搐痛醒,如今能完美地一觉睡到天亮。
脖子後面的伤口也逐渐愈合,不知道罗斯用了什麽药,效果非常好,连丑陋的痕迹也在每天变淡,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会彻底愈合,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其实想想也确实是,按照幂恪的喜好,他怎麽能够允许自己奴隶的身上有任何丑陋的印迹?
这天,幂恪带来的是一个比平时都要大上很多的膏状体,它很粗,也很长,米罗看见它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假阳具,但这并没有使他产生任何恐惧,反而是带著更多的兴奋,自己正在为了逐步能够接纳主人而努力著。
被命令趴在床上,幂恪用纱布沾著特殊调配的植物原液,擦拭了米罗的臀部以及入口处,接著用一根手指沾了润滑剂轻轻挤入他的体内。也许是早就适应了这一切的缘故,米罗非常放松,幂恪的手指在进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困难,滑溜进半截手指,然後转著圈将润滑剂涂抹在甬道入口处。
等简单的润滑做完,幂恪拿出那根特质的膏状物,独特设计的圆头轻轻抵在米罗的入口处。
“放松,我要推入你的体内。”幂恪是故意说这句话的,会让米罗产生一种比起紧张更期待的心情,时常,幂恪在说完这句话後,不会做停留就会猛地将手中的膏状物体推入他的体内。
但这次,显然有些困难。
在进入了小半个头後,幂恪就感觉到了米罗体内本能的抗拒,这推到一半的手,怎麽都无法再向前。
“我很抱歉主人,但……这个……实在是太痛了。”
已经逐渐愈合的伤口受到了史无前例的考验,但其实,伤口并没有裂开,只是受到一些拉扯,痛是肯定会有的,但不会痛到无法忍受。
“Milo,相信我,我不会弄伤你的。”幂恪轻轻地抚摸著他僵硬的背脊,“这药在全部进去之後,你只会感到麻痹,不会有疼痛,而且,你的体内是那麽地灼热,用不了几秒,它就会融化到你所熟悉的大小。”
幂恪的话并没有太多使人放心的内容,但他的声音却使米罗的心理发生了化学变化,本能地就想要去相信他。
感觉到米罗身体上的服软,幂恪继续推动手中的药,用均匀的速度完全插入了进去。
那整根没入的感觉很怪异,虽然前几天的药膏也是以这种形式被塞入体内的,但并不是完全充满,而现在这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又和以前塞著肛塞的感觉不同,它正随著自己的体温而慢慢融化,变得湿润,甚至会在湿润之後,有轻微的滑动。
米罗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普通的站立行走都没有问题,比起整天赖在床上,他更希望能够到处走走,透透空气,晒晒阳光。
对於他的这个要求,幂恪当然是同意的,适当的走动有利於伤口的愈合。
在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个超大的药膏之後,米罗慢步走到射击房,这是他自受伤之後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成了自然,许久没有摸枪使他有些手痒,不用练习多久,哪怕只是一颗子弹,只要让自己摸到枪就会浑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