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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仿佛听见那些东西滑进食道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看墨影非自然地以手背抹去留在唇角的湿意,却拭得不怎么彻底,残留的浊白及往腮旁抹开的水光妩媚勾魂。林悦听见琴弦绷断的声音,理智迅速坍塌。这时候若能忍,那就是柳下惠,但他从来不是。
“好了,快放开我!你想要是吧?我给你!”
墨影非摇首:“不,你会逃。”或许因为刚才太殷勤动口,墨影非这下子说话有些缓慢,声音尤其的沙哑磁性。
林悦呼吸一窒,直骂这墨影非是妖精……什么圣兽麒麟,是狐狸精吧?
“我不逃!”林悦几乎用吼的作出承诺。
但是这并不被墨影非采信,他依旧摇首,嘴里说:“少爷很会骗人,得再等等。”
“……”这就是信誉跌入谷底的弊端。
不理会林悦有多悔恨,墨影非随手将腰间系带的活结扯开,那件绸衫流水般滑落地面,光洁肉体赤条条的,初生婴儿般现于眼前。墨影非终年练武,身上不见一丝赘肉,结实却不会过分,说健硕倒不如说修长柔韧,这具身躯好像十分经得起折腾。
咕噜——
林悦又吞了好大一口唾液,两眼发直。幸好他只喝下几口掺了药的酒,刚才墨影非的服务几乎解决掉药效,他现在才不至于太难受,不然他肯定要被墨影非给吊胃口吊死。
即使在他人眼前赤身露体,墨影非却丝豪不见害臊,而且十分自然地扶着林悦的肩跨腿坐到他膝上。
林悦突然很不是滋味,或许现在不该问,但他还管不住嘴巴:“怎么,你经常这样勾引人吗?动作真自然啊?”林悦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更像一名妒夫。
墨影非也没有这些自觉,闻言就停下准备进行的动作,直言回答:“是呢,因为在未束发以前我经常做这类任务。鹰主说尤其是我这种夷人,因为稀罕就更容易接到任务,所以我被训练得特别好,同期中没有人比我强。”
“够了。”林悦不是怪墨影非,他是自责,墨影非怎么样的性格他会不了解吗?这能问吗?不过他现在倒有疑问:“鹰主是什么人?”
“鹰主是教授我们杀人技的师傅。”
“他有没有……有没有……碰你?”
墨影非蹙眉,表情困惑:“他不碰我又怎么可能教会我扮演娈童进行暗杀?少爷,你生气了吗?”
林悦当然生气,他气死了,恨不得将那个鹰主一刀劈死,好好的墨麒硬被那人污染的……
墨影非始终参不透林悦的想法,但他会自己想。墨影非不是不懂常人,他懂,但他一般不会想,今天因为在意这人,他才会考虑常人的想法。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发怒,是因为所有物被侵占吧?就像妻子不贞。
至此,墨影非恍然大悟,求道:“少爷,虽然我不干净,但仅此一次,你将就着吧。”
“闭嘴。”林悦都快要气死了:“不准再说,不干净的不是你,是那个什么鬼鹰主。”
“嗯。”墨影非颌首,却想到别的地方:“自然,鹰主不干净,我被他碰过也是不干净。”
“都说了闭嘴。”林悦要气死,又不知该怎样讲这话,始终墨影非干不干净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气愤有人敢遭贱墨影非。即使给他吃下十斤春药也达不到这种心火燎烧的效果,把他恨得牙齿痒痒——好个破军星君的破组织,可别让他抓到痛脚,不然管他什么星君的,非重宰一顿不可。